吳姐那里氣得過,哭著也撲了過去,雙手齊出,使出女人獨有的絕學,九陰白骨爪,胡亂抓著柳濤的臉。
“你這個沒良心的,老娘和你拼了。”
柳濤的臉都被抓的道道血痕。
他兩個撕打在一起,丑態畢出,絲毫不顧及形象。
“住手!”
魏豹大喝一聲,上去一人一腳將兩人踢開。
吳姐和柳濤再不敢動手了,都癱坐在地上,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趙籍終于發話了。
“女的,我要她從此以后一無所有,她不是仗著有錢有勢嗎?那么以后就讓她身無分文吧!”
“不要!”
吳姐驚叫一聲,瞬間恐慌了。
她已經五十多了,過慣了花天酒地的奢侈生活,要是讓她從此身無分文,這種日子可比殺了她還難以容忍。
畢竟一個人,從儉入奢可以,但是從奢入儉,那就受不了了。
“求求你,就算我求求你,求你不要讓我破產啊,我不能沒有錢,不能沒有錢啊!”
吳姐痛哭流涕,趴在枕頭腳下。
“帶走!”
枕頭看也不看,冷冷說道。
立馬魏豹讓兩個小弟把吳姐架走了,并對手下說道“查查那個女人的底子,明天以后,讓她連一毛錢都沒有!”
立馬有一個小弟領命下去了。
這下輪到柳濤了,柳濤整個人都在發抖。
“柳濤,念在我們同學一場,你對我不仁,但我不想對你不義,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今夜就給我滾出天州,從此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趙籍還是念在一場同學情分上,輕輕放過了柳濤。
柳濤連忙激動的磕頭如搗蒜,感謝趙籍,接著急急如喪家之犬,慌不擇路的跑了。
當晚,他就乘著動車跑路了。
“趙先生,看來沒有傳言中那么冷酷無情啊,那個人對他那么壞,他居然還念在同學的一點情分,放了他,真真是難得的重情重義的人。現在社會上,這種人真的不多了。”
魏豹看了一眼趙籍,不由的由衷的在心里感嘆道。
在年頭,誰不是一朝權在手,就得勢不饒人,飛揚跋扈,不可一世?
別說得罪他了,就算沒得罪他,只要他看你不順眼,就要故意找你麻煩,玩死你,當做快樂。
趙籍走后,魏豹就急忙把事情對劉兆民說了。
聽得劉兆民當場火大,麻麻的,自己好不容易請人家趙先生吃頓飯,就怕出這種幺蛾子,沒想到在周密部署之下,還是出了這檔子鬧心事。
不過還好,魏豹他們及時出現,總算沒有讓趙籍不滿。
“魏豹,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密切注意趙先生的行動,保護好趙先生,派十幾個精明能干的小弟,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趙先生經常出沒的地方,確保別讓那些不長眼的東西開罪了趙先生!”
“尤其是趙先生的學校,一定要重點守衛,在大門口放四五個兄弟扮作小販什么的,一旦有人找趙先生麻煩,一定要讓附近的兄弟,第一時間帶起人馬,趕過去給趙先生撐住場子,幫趙先生處理好一切麻煩!”
劉兆民經過一番思索后,道。
魏豹哪敢怠慢,立馬吩咐下去。
這些趙籍自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只會覺得好笑,自己還需要別人來幫嗎?
劉兆民其實也是知道以趙籍的身手,也不需要這么大動干戈的去保護趙籍。
只是,畢竟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自己家身為天州大佬自然要顯出地主之誼,該有的排場護衛還是要有的,就像一些領導來訪問一樣,雖然知道人家都帶著保鏢護衛,不會出什么事情,可是還要自己這邊嚴加防范啊,不然出了什么小亂子,就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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