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寶寶和徐衛(wèi)仙說了幾句話,然后便和其他幾個也說了幾句話,一番聊談下來,大家看起來像是熟悉了一樣。
隨即,田寶寶表示時候不早了,她和詹東來要離開了。
徐衛(wèi)仙當(dāng)即挽留了幾句,說雖然看起來天色快黑了,但這個時間點探索這所學(xué)校才有意思。
不過田寶寶還是拒絕了。
徐衛(wèi)仙幾人頓時就不讓。
見狀,詹東來便開口說,明天他和田寶寶還會來。
徐衛(wèi)仙這一行人這才放行,并約好了讓田寶寶和詹東來明天早點一起來。
……
“這七個人,很有問題。”
一離開那所廢棄中學(xué),田寶寶就立即對詹東來這樣說道。
詹東來點了點頭。
從陳健受到他的能力影響,不得不說實話那一刻起,他就懷疑了。
“那這位龍傲天大兄弟,我們明天還去嗎?”
“去個鬼。”詹東來直翻白眼。
“那我們?nèi)プ鍪裁矗俊碧飳殞殕柕馈?
“這個詭異空間的范圍不只局限在廢棄中學(xué)中,那么很有可能,其他地方也會線索。我們明天去其他地方看看。”
“那今天晚上呢?”
“睡車?yán)铩!闭矕|來指了指后備箱,說道:“東西我準(zhǔn)備的非常齊全。”
“孤男寡女……”田寶寶立馬漲紅了臉。
詹東來抬起手,示意她看戒指:“你就認(rèn)命吧,這戒指摘不掉,我們這輩子算是被綁在一起了,你就當(dāng)早點習(xí)慣好了。”
“但我的第一次就在車?yán)铮也桓吲d。”田寶寶紅著臉說道。
詹東來愣了下,然后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于是他說道:“在這詭異場景中,說實話,我并沒有這方面的興趣。”
田寶寶卻被詹東來這番話說的頗有些惱羞成怒,她瞪大眼,看著詹東來,似乎想說什么,但憋了半天,之憋出四個字來:“你有問題?”
“你才有問題!”詹東來沒好氣的回懟。
……
詹東來本來只是以防萬一的,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天色黑下去,兩個人在車?yán)锔魃w一串薄被子,天窗已經(jīng)悄悄打開一些,保持透氣。唯獨慶幸的是,這個詭異空間不下雨。
不過這一天晚上兩人都沒睡安穩(wěn)。
不是由于兩人差不多躺在一起的緣故,而是半夜三更的時候,詹東來忽然發(fā)現(xiàn),車窗上出現(xiàn)了奇怪的血手印。
而出現(xiàn)一會兒后,這個血手印就會消失。
于是,兩人差不多是數(shù)了一個晚上的血手印,到天亮的時候,兩人看著對方的黑眼圈,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這一聲笑,是慶幸昨晚上有驚無險。
“哎呦,你這煙熏妝不錯啊,找托尼老師做的吧?”
詹東來將被子往田寶寶臉上一蓋:“疊你的被子去。”
“這是你的被子!”
“哦,是我弄錯了,不過呢幫著疊吧。”詹東來這番話只是玩笑,但田寶寶還真疊了。
看著她,詹東來微微一怔后,心里明白過來,她也在試著接受自己。
然后,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戒指。
很突然的,他就對這戒指的厭惡感下降了不少。
有時候,脫離單身就是那樣的莫名其妙。
“一起去,還是分開調(diào)查?”下車后,田寶寶將車子看了一遍,沒有找到血手印的痕跡后,她轉(zhuǎn)身問詹東來。
“怕你死了,還是一起吧。”
“是你不敢一個人吧?”田寶寶表示懷疑。
“那你走不走。”詹東來面無表情地看向她。
“走走走,傲嬌的老男人。”
兩人試著和人交流,詹東來靠著他的能力,很快就從這鎮(zhèn)子上的人口中知道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