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的婆婆聽說此病傳染,避之不及,連大姑娘的院子都不曾去過,更別說查清緣由了,雖然大姑娘說過些日子就好了,但兒媳還是不放心,把大姑娘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過去,挨個審問了一番,也沒審出個所以然來,就想著回來跟母親商量商量,看要不要報官……”
女兒和姑爺無端起了紅疹。
當娘的自然是放心不下。
“報官?”顧老夫人冷眼看過去,反問,“你是唯恐大姑娘和姑爺?shù)貌〉氖虑閯e人不知道?還是唯恐別人不知道建平伯府外表風光,其實內(nèi)里齷齪不堪?”
“母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擔心大姑娘和姑爺。”魏氏瞬間紅了眼圈,“大姑娘在娘家的時候,咱們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飛了,何等嬌貴,可誰成想,嫁到他們家卻要遭這樣的罪,就算是占了世子夫人的位置又如何……”
謝錦衣不動聲色地喝著茶,有些聽不下去了。
自古熊掌魚翅不可兼得,誰又活得容易呢!
只不過那些暗夜里掙扎的人,無人關(guān)注罷了。
“魏氏,我看你是越活越糊涂了,你去探望大姑娘和姑爺這無可非厚,但你身為親家母去審問別人家的丫鬟婆子,就是逾越。”顧老夫人臉色陰沉道,“這傳揚出去,人家會說你不知禮數(shù),手長得都伸到親家家里去了,這是你愛女心切就罷了,若是你再去報官,那豈不是更是給人留了話柄?”
“母親所言極是。”謝堯大步跨了進來,撩袍坐下,冷臉看著魏氏,“你親自去建平伯府管教下人本就是逾越之舉,管閑事落閑非的道理你不懂嗎?”
要他說,魏氏就不該去建平伯府。
不就是起個疹子嘛!
大驚小怪!
“伯爺都不怕管閑事落閑非,我怕什么?”魏氏看了看謝堯,又看了看顧老夫人,黑著臉道,“六姑娘的事情,伯爺還不是多管閑事,難道就她對五姑娘做的那些事情,還不夠送出莊子去嗎?”
憑啥給那個小蹄子求情啊!
就因為徐氏楚楚可憐的樣子?
越想她越生氣,狐媚子!
“你胡說什么?”謝堯聽出魏氏話中帶話,當著謝錦衣的面,也沒給魏氏留面子,惱火道,“六姑娘做的是不對,母親罰她也沒錯,這要是在平時,我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但是眼下淵哥兒科考在即,多少人眼睛在盯著咱們家,實在是不宜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來,母親在氣頭上沒有考慮周詳,難道你也到現(xiàn)在也沒想到嗎?虧你還是淵哥兒的親娘呢!”
奇怪她也是魏家嫡女,怎么這般沒見識!
魏氏被顧老夫人和謝堯接二連三地搶白了一番,一時語塞。
謝錦衣急于回去見楊氏和蘇衍,無心聽他們在這里互相埋怨,忍不住開口道“不知大伯母找我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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