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醉春樓的花魁,陪過趙璟桓。” “當真?”謝錦衣有些不相信。 她知道那晚他去過醉春樓。 但若是他點過花魁,她還是有些不信。 “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烏雅笑道,“你想想,你家殿下去醉春樓跟黑市被剿,是同一天,這也太巧合了吧,你不覺得這是個圈套?” “那天晚上我家殿下早早就回來了。”謝錦衣沉吟道,“就算他們在一起喝過茶,那也沒什么。” 她相信他。 他說沒碰,那就是沒碰。 “那是你們兩口子的事,我不想知道。”烏雅翻身上馬,不冷不熱道,“謝錦衣,有時候我真恨你的從容淡定,要是我,我會飛奔到并州去找他,你想想,孤男寡女在一起……況且,你男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日若是你府上多了個做過花魁的侍妾,你就不會如此淡定了。” “多謝嫂嫂提醒,只要他平安歸來就好。”謝錦衣頭也不回地上了馬車,頓了頓,又掀開車簾道,“因為我相信他。” 烏雅干笑幾聲,揚長而去。 “她有病啊!”紫玉呸了一口。 “她的確有病,而且還是無藥可醫的那種。”謝錦衣放下車簾,吩咐道,“去醉春樓。” 竟然把死士捧成花魁。 嚴媽媽當真是有本事! 得知謝錦衣的來意。 “回稟王妃,奴婢的確不知那玉姑娘是什么死士啊!”嚴媽媽嚇得腿直哆嗦,“那天晚上,三位殿下來這里喝茶,姑娘們也是秦王殿下點的,指名讓玉姑娘去陪景王殿下的,不管奴婢的事啊!” “那玉姑娘陪了嗎?”謝錦衣只覺得心里酸酸地。 “玉姑娘想陪來著,可是景王殿下并不喜歡她,只是,問了問她是哪里人,還喂她吃酒,然后就,就讓她退下了。”嚴媽媽如實道,“三位殿下坐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就走了,玉姑娘又被別的客人點走了,那客人很喜歡玉姑娘,一來就點名要包宿,跟往常一樣,扔了個銀錠子就帶著玉姑娘上了樓,卻不想,第二天奴婢才發現玉姑娘不見了,奴婢只當她被客人帶走了,卻不敢聲張,只得咽下這口窩囊氣,但奴婢絕對不知她是死士,奴婢發誓……” “等等,你說那客人常來?”謝錦衣打斷了她的話,“他姓甚名誰?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