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突然打開。
一雙濕透了的皮鞋在地板上重重地一踏,留下一雙濕淋淋的腳印。
客廳里正在吃飯的艾爾莎和莎迪均是一愣。
艾爾莎抬頭向客廳大門口看來,見來人是蘇利文,眉頭一挑,先是有些興奮的站起身來,而后見到蘇利文是渾身濕透,又有些心疼的向盥洗室走去。
莎迪也看見了門口的蘇利文,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不由自主地聳了聳肩,開始大口大口的只顧悶頭扒飯。
將濕透的風衣和半干不干的帽子掛在了衣架上,蘇利文正擺弄著衣服,便是見身邊來人遞過來一個毛巾。
他跟艾爾莎相視一笑,而后接過毛巾用力的擦起頭發來。
一直到蘇利文快準備完畢,艾爾莎才開口說道“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吃飯了嗎?等會還要出去嗎?如果要出去的話我給你準備衣服。”
邊說著話,邊想要把蘇利文掛著的衣服從衣架上取下來。
讓艾爾莎有些沒想到的是,她伸出去的手被蘇利文一把抓住,皺眉抬眼便是見蘇利文說話。
“不用拿去洗!我等下就穿著走!”
“呃……好吧!”
聽見蘇利文的話,艾爾莎瞪大了眼睛楞了一瞬,而后立即說道“你還沒吃飯吧!要不要吃點?”
蘇利文這才點了點頭,跟艾爾莎一起往客廳走去。
不給艾爾莎碰衣服,自然是因為不知道高爾斯沃西那所謂的“印記”到底是標記在人的身上,還是標記在人的衣物之上。
若是留在身上還好,如果是正好留在衣物之上,被艾爾莎拿去洗了之后留在家中,這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回來的目的也是這個看看莎迪到底有沒有什么事。
雖然哲羅姆說是在莎迪身上留下了印記,可是如果莎迪沒事而高爾斯沃西僅僅在路上襲擊了自己的話。
就證明了,哲羅姆這番話只是讓自己慌不擇路前去救人放松警惕便于高爾斯沃西偷襲的計策而已。
餐桌之上,
莎迪故意把兩個嘴巴吃得鼓鼓囊囊,看見蘇利文走近,她有些心虛地含糊不清打了個招呼。
還讓艾爾莎連連埋怨她一個小丫頭吃飯不夠文雅。
見她沒事,蘇利文放下心來。
他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看著眼前餐桌上的飯菜,不由得食指大動,接過艾爾莎遞過來的一碗飯就吃了起來。
少傾,
酒足飯飽。
蘇利文才在小莎迪的頭上拍了拍,而后叮囑道“少在外面亂跑!”
“蘇……”
艾爾莎看著蘇利文叮囑,顯得有些怔楞,沒有明白蘇利文的意思,而蘇利文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像是摸莎迪一樣的揉了揉艾爾莎的頭,蘇利文同樣開口叮囑
“在家里記得把門關好!”
“嗯……”艾爾莎瞬間像是個孩子一樣紅了臉頰。
“我走了!”
說完這句,蘇利文又走向門口,拿起他原來掛在門上的衣服,抖了抖之后走出了大門。
外面的雨還在下。
蘇利文撐起雨傘,眉心橘紅色光芒一閃,雙目閃過一絲橘紅色的看向四周,確認了沒有什么發現之后,方才繼續向警局走去。
扮演法!
走在路上,蘇利文不由自主地思考起這個法門來。
簡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高爾斯沃西竟然也進行了類似扮演法的修煉方式。
怪不得索菲亞會把他稱作變態,而他卻認為自己是神。
一方面是迥異于這個世界普遍的冥想式修煉方式,另一方面是緋紅的能力特性很難不讓人往古怪變態的方面去想。
畢竟按照索菲亞所說,緋紅這個能力和影響人心有很大的關系,而讓一個人按照自己的所思所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