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傳教士先生的教導,陣法就是另一種狀態的陷阱,從某種意義上說,也可以算做不能移動的魔法。
進入陣法之后,將會按照陣法的不同類型,以及陣法的不同強度,受到不同程度不同類型的影響。
比如直接各種元素攻擊的、讓人迷失方向的、改變的人情緒讓人心中欲念橫生的、還有讓人處于一個陣法設置者所規定的幻境中,在陣法規定的入陣者所能使用的力量等級下,做出讓陣法破解的選擇的。
最后一種就是蘇利文此刻身處的這種。
這種陣法的強度最高,
但也正因為如此,由于所謂的古老神靈的規則限制。
這種法陣的答案,陣法的答案會自動源于設置陣法者的真正內心深處。即有可能法陣的設置者,都不知道答案是什么。
要做選擇嗎?
……
……
頭頂上是潔白但斑駁的天花板。
眼前是一排長長的靠墻凳子。
凳子上有人。
或趟或坐,或哀嚎或面色沉悶喘著粗氣的人。
他們生病了。
病得不算嚴重。
在那些生病的家伙們身前,是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護工作者,從左至右,面無表情地對他們進行身體狀況檢查。
身邊大概是一排又一排的床鋪,每兩個床鋪之間都用白色的布簾隔開。
是醫院!
蘇利文此刻,就躺在病床之上,他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猜測道。
“推走吧!”
隔壁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可能是醫生。
而后有著幾道女聲應答,之后便是一陣推動病床時,床鋪腳下的滾輪與地面的摩擦響聲。
最后,當著蘇利文的面,有著一層大胡子,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就從旁邊的病床掀開門簾,站在了蘇利文的身前。
“xxx,你感覺怎么樣?”
還在有些奇怪為什么聽不清醫生叫自己的名字,蘇利文便是用眼睛的余光看見護士推著用白布蓋著臉部的推車,從他的病床前經過。
死了!
心里突然升起這樣的明悟。
而后蘇利文便是突然看見自己從床上站了起來。
我不能控制“自己”行動,現在是處于一種另類的第一視角?
心里閃過這樣的念頭,蘇利文驚訝的同時也有點輕松。
就當做有感覺的,5d真人實景看電視劇來看唄……
一番思索還沒結束。
蘇利文感覺到“自己”的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自己”起身起得很是艱難,腹部的酸澀疼痛,讓他的面色不禁變得煞白。
但是在艱難的站起身子之后,他依舊面色鎮定,淡定地對醫生開口說道“我沒事了!我的住院費,還能退嗎?”
絡腮胡醫生似乎是早早地就猜到,這位“自己”會給出這樣一個回答。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驚訝之色,表現出來的僅僅是不耐煩的翻了個白眼,低沉開口,用筆在自己隨身攜帶的制式單票上寫寫畫畫之后,將那張紙撕下半截,交到了“自己”的手里。
余額1314
把他剛才與“自己”的對話——查房費,也算在了醫藥費中。
“自己”也看到了這一點,但是他并沒有動作,當然更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臉上苦笑著道了聲“謝謝”,等到這醫生似是出聲,又似乎是沒出聲的“哼”了一下之后,才轉身向醫院的前臺走去。
看起來社會地位有點低下啊!
蘇利文對于主人公“自己”的情況進行著判斷。
在與前臺交接的時候,蘇利文才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他就是,高爾斯沃西。
原來他設定的這個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