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宣剛剛見死不救,夏新月自然全力挑撥,想盡辦法要讓這兩人狗咬狗!
顏邦臣失去一臂元氣大傷,但一聽夏新月說她所持法器是妖王給的,怒問妖王:
“孔宣,你是何意?”他不知是信了夏新月的話,還是在怪剛剛妖王不出手助他。
卻見孔宣雙目一凝,鄭重地盯著夏新月胸口掛的玉墜,不可思議地道:“此物,你從何而來?”
夏新月嘿嘿一笑:“你給的啊,不記得了!過來我給你細瞧瞧。”她邊說邊舉著玉墜慢慢朝妖王走近。
妖王如臨大敵,瞬間氣場全開,一道巨大的孔雀虛影在他背后展翅。
彥邦臣這才驚覺事情不簡單,舉著斷臂怒道:“此女我定殺之!妖王,那妖物到底是什么東西?”
孔宣盯著夏新月的腳步不移眼:“我若沒猜錯,這該是雪域王的東西。”
“雪域王?此女為何會跟他有牽扯?”彥邦臣完全不敢相信,他雖是化神期修士,但進雪域,卻是連拜訪雪域王的資格都沒有。
在他的認知里,雪域王應該跟云崖宗老祖,和錦安城那兩個老祖有牽連才對,一個小小筑基期女修,怎么可能有雪域王的東西?
“妖女,你到底是何人?”彥邦臣高聲問。
夏新月甜甜一笑,隨即目光一凝,如兩柄利劍刺在彥邦臣身上,握著玉墜猛地往他身上飛去:“要你命的人!”
榮師侄,今天,我就替你報仇!
不料妖王孔宣卻先一步推開了彥邦臣,夏新月只稍稍碰到他的衣襟,那衣服瞬間冰封,彥邦臣大驚之下一把扯掉外衣,才往地上一丟就化成細塵。
圍觀眾妖族驚駭不已,此女手持之物到底是什么東西?竟然連化神期修士都難敵其傷害,他們還是離遠點好,別被誤傷了。
夏新月再看彥邦臣,斷一臂,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真如喪家之犬,不禁哈哈大笑:
“彥狗,你背叛宗門,殺害弟子,一手炮制魔物入侵凡人城鎮事件時,可有想過會有今日?”
彥邦臣現在只能信任妖王,急問道:“妖王,你我聯手,先殺此女!成功后妖器歸你,我只要她的血肉。”
劍安來到夏新月身邊,與她背靠背:“阿月,用此物去破陣,把逆鱗片給我,你先逃出城找小青龍救我。”
夏新月自然不干:“一個妖王一個化神期修士,留下你等死啊!”
劍安很冷靜:“逃,死一個,不逃,兩個一起死!”
夏新月用肩膀拱了一下他:“死,一起死,活,一起活!
再說,我覺得這雪域王還真挺有本事,這玉墜的威力還沒完全發揮,咱倆活下來的可能性挺大。”
這時妖王和彥邦臣一起動了,一人祭劍一人祭鼎,朝兩人襲來,趁夏新月翻飛著躲避無法用玉墜近身攻擊時。
妖王手一揮,圍觀眾狼衛舉槍包圍,誓要將兩人活捉。
夏新月看著頭頂的大鼎,與劍安斗在一起的妖劍,四面八方圍攻過來的狼衛。
頭一次領會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困境。
突然她靈機一動,用盡靈力大吼一聲,用力將玉墜往地上一插,頓時從她手下往四周,如地震一樣,冰封之力瞬間將方圓幾百米全給冰住。
那些狼衛雙腳都被冰在地上,嚎叫不斷。空中大鼎轟隆一聲掉落,卻被冰住,彥邦臣在空中怎么召喚都召不回去。
到是孔宣的劍先一步飛回他手中,他同樣飛到空中,看著夏新月。
夏新月見這個法子真有效,大笑著祭起焚離,一擦嘴角的血,在臉上擦出一道血痕。為她絕美的臉上憑添了一份妖治,倒真有了幾分妖女的樣子。
大笑道:“劍安,我們去殺了那個老狗!”
劍安被她的豪氣感染,萬妖圍攻之下,同樣笑得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