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感到了氣氛的不對,看著小六子那聲質(zhì)問,有些啞口無言。
為什么啞口無言呢,因?yàn)樾×诱f的都是他彭宇這次來的目的,所以不知道怎么說起。
表面上委屈寶寶,心里卻在糾結(jié),原地跺腳緊張道,“不是,不是這,小兄弟你肯定是誤會我了?!?
“我怎么敢利用先生呢,你肯定是哪里搞錯了?!?
“呵呵,誤會?你倒很耐得住性子,好人你當(dāng)了,壞人我家先生當(dāng)了,算盤打得夠好啊?!毙×記]好氣瞪了他一眼。
本想接著說些什么,不料被莊子墨揮手?jǐn)r了下來。
以他資深的閱歷怎么可能看不出彭宇的來意,還有他那話中意,倒是有幾分欣賞小六子。
沒想到在自己身邊這些年,學(xué)到的東西還蠻多啊,嗯不錯。
莊子墨起身,上前了幾步來到彭宇跟前,笑道:“你說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看到莊子墨那如沐春風(fēng)的笑,彭宇心終于放了下來,而那股如沐春風(fēng)的笑只有小六子知道,接下來先生要生氣了。
彭宇深呼吸了幾口氣,回應(yīng)道,“我,我叫彭宇,師從…”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莊子墨打斷道:“師從誰就不必告知了,我不感興趣?!?
繼續(xù)說道:“彭宇是吧?名字起得倒是不錯,可惜人不夠聰明,為什么說你不夠聰明呢!
其一你的目的沒有錯,但你卻低估了我,也低估了盛萊,更是低估了整件事情起因經(jīng)過。
其二你不會察言觀色,也有點(diǎn)自作聰明,本可以換一種和諧的方式在我這達(dá)到你的目的,可是你偏偏卻選擇了小人的方式。”
“還有你對我不夠了解,所以我的為人你也不太知道,我從來都是不屑于小人手段,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沒有誰對誰錯,誰應(yīng)該誰不應(yīng)該。
盛萊那樣優(yōu)秀的人能夠出現(xiàn)在你們玄卿谷,那是你們?nèi)~谷主的福氣,本應(yīng)該是被你們捧在手心的,卻被你整日以齷齪的想法怎么對付,你難道就不怕我會告知你們谷主嗎?
就算我不告知,這陵州人多口雜,保不準(zhǔn)傳到了葉宗賢的耳朵里,屆時你該當(dāng)如何?呵呵,少年,你太天真了?!?
莊子墨表面沒有生氣,雖然是面帶笑容,但話語里卻帶著幾分威嚴(yán)感,讓彭宇幾乎沒有還嘴的可能。
他扭頭給小六子眨了個眼,小六子會過意來,很快知道自家先生的意思。
原本想著這個人會給先生解惑,沒想竟是個蠢貨。
小六子上前,看向彭宇道:“彭公子,我家先生要歇息了,您請回吧。”
“我……”彭宇回過神,本來還想說什么來著,但卻哽咽了回去。
小六子繼續(xù)做出一副強(qiáng)硬姿態(tài),“您請回吧!”
話說完,彭宇知道自己沒有機(jī)會了,灰溜溜地離開了莊子墨的院子。
今個兒的計劃,可算是落空。
彭宇失魂落魄,慢慢地離開了,往上京方向去了。
這時,院子門開了,莊子墨探出了個頭,望向彭宇的背影,嘆了口氣。
“唉~少年就是少年,和盛萊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怎么我就沒遇見這樣一個天才呢!”
莊子墨揣手有些失望道,小六子聽出了自家先生的意思。
開口道:“既然先生對那盛姑娘如此欣賞,倒不如也去上京,有緣的話或許還會再見?!?
莊子墨對小六子的這個提議,有些想法道:“回上京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害不管了。”
他拂袖轉(zhuǎn)身往屋子方向走,心中卻決定了待會歇息,待天黑了啟程回幽都。
小六子高高興興地在為莊子墨準(zhǔn)備,收拾行頭。
他跟了莊子墨這么久,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