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身在天牢還能漂亮翻身,手段果然非常!
“他有沒有為難您?”蘇豆蔻緊張地問。
“這倒沒有。”蘇宥亭緩緩搖頭,“可我隨他們走后,咱們的沉香閣就走了水。”
蘇豆蔻呼吸急促,握緊了拳頭。
“他的目的在于整個蘇家沉香閣!他對我,對蘇家是放長線釣大魚。他放為父回來,在于他有志在必得的把握。”
紀恕悄悄握住了蘇豆蔻緊繃的拳頭。
“所以,他們也監(jiān)視并破壞了咱們蘇家?”
不算大的書房里一片沉默。
蘇江之臉色幾變,對蘇宥亭述說之事頗有些憤懣難抑:“哼!還不是為了威懾!”
話說到這里,蘇宥亭眉頭輕展:“多行不義必自斃,上天不亡我蘇家,更善待我上淵!如今咱們君上正是昔日的安定王!”
紀恕他們回來的路上就聽聞了安定王繼承君位的消息,所以此刻再聽,已不新鮮,只是聽蘇宥亭講了這前前后后的曲折,不亞于酒樓、茶肆中聽人說書,一波三折,起伏不斷。
蘇豆蔻與紀恕相視片刻,道,“事情又怎么演變成了這樣?安定王不是被派遣到西北巡防了么?又怎么……那李晏呢?”
……
同時,白府。
正好踩著飯點回到府中的白眉終于說完最后一句話,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潤嗓,又嘆了口氣:“事情就是這個樣子。”
“這也未免太猖狂了!”阿寧義憤填膺道,“不由分說就把白叔父抓走,他們眼里一點王法都沒有?”
“呵!”白眉冷笑,“他們自己就是王法,你能奈何?”
“這簡直……”紀默臉上有明顯的怒氣難平,“果然是什么主人養(yǎng)什么走狗,小小部尉史也敢光天化日為非作歹,助紂為虐!”
又是韓王!
不由得謙謙君子也爆了粗口。
沒有他的授意部尉史敢平白無故抓走千面閣大掌柜千面礪石?
李晏對千面閣照樣是覬覦已久。
等他手里有了千面閣和江半圖,什么暗處的事情不能做?
“能救出爹爹,都是師父他全力周旋。”白眉低頭神色黯然,“我爹在獄中受罪不少,被救出來時已是奄奄一息。尋常大夫哪能醫(yī)治得了?我只能派人去找紀伯父。”
“京城之事未了,我本也就打算回來。”紀巽拍拍他的肩頭,正然道,“王城發(fā)生這么大事,安定王又去了西北,牛鬼蛇神齊出洞之際最是熱鬧之時。既能識人又能捉鬼。”
阿寧卻聽話聽音,從方才白眉的話里挑出來兩個字:師父!
“眉哥哥,你拜了師?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