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舔著嘴唇。
那色瞇瞇的模樣,讓得周韻瞠目結(jié)舌。
她已經(jīng)很慘了,都活不下去要自殺了好吧,這貨不說過來勸解,反而落井下石的來占便宜,簡直是禽獸不如。
“你休想,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周韻怒斥,腳步向后退了一些,只要楊牧有所異動,隨時都會跳下去。
“不同意也沒關(guān)系,你跳吧,等你死了,我再整也是一樣的。雖然跳樓摔死之后,樣子會有些凄慘,會出不少血,甚至直接摔出腦漿,不過洗洗應(yīng)該還可以將就著用。”楊牧搖頭晃腦道。
那挑剔的模樣,讓周韻倒吸一口涼氣。
她活了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厚顏無恥之人。
當(dāng)她的身體是什么,以為是仍在地上的破抹布嗎,撿起來洗洗還可以用。
她的身體什么時候輪到他做主了,他什么時候都不能整!
惡狠狠的瞪了楊牧一眼,周韻再次斥道“臭流氓,你給我死遠(yuǎn)點(diǎn),我的身體你什么時候也不能…不能整!”
周韻雙眸噴火,楊牧反倒松一口氣。
一個人想要自殺,并不代表萬念俱灰,一切都不在乎了。
有些人是萬念俱灰,可更多的人只是一時沖動,還是有在乎東西的。
萬念俱灰那種最難辦,就算是勸得了一時,也勸不了一世。
而從周韻的表現(xiàn)上看,他顯然不屬于這種,她還知道在乎自己身體,還知道發(fā)火動怒,這算是一個好信號。
心里琢磨著,楊牧好整以暇道“死之前你有意識,可以阻止我整;可等你死后失去了意識,只怕就由不得你了,嘿嘿…”
“太過分了!”
“人家都要跳樓了,他還想著占便宜,天下怎么有如此無恥之人。”
“真想把他按地上狠狠摩擦。”
楊牧的聲音不小,樓下不少人都聽到了,一群人怒目而視,憤憤的低語出口,如果不是距離有點(diǎn)遠(yuǎn),一些激進(jìn)的只怕已經(jīng)上前動手了。
楊牧對下方斥責(zé)充耳不聞,笑瞇瞇盯著周韻,全身筋肉卻繃勁了,只要她有激烈舉動,立馬撲過去救下她。
所幸,這種狀況并沒有發(fā)生,周韻面色變幻一陣,從女兒墻上下來,氣呼呼要離開,顯然是害怕楊牧在她死后糟蹋她的尸體,不敢在他面前跳樓了。
呼!
楊牧暗舒一口氣,周韻有所忌憚,暫時打消尋死的念頭,也不枉他甘做惡人。
不過,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要徹底打消她的死念,光靠這些還不夠,必須得給她一線希望才行。
一念至此,楊牧攔住她,道“等一下!”
“干什么?”周韻一臉戒備,對他沒有絲毫好感。
“留個電話吧,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按照你的情況,用不了多久就會再次尋死,到時候你提前打電話通知我,我去現(xiàn)場等著,畢竟人死后半小時就身體硬了,不好整了…”
“滾!”周韻忍不住爆粗口。
楊牧不為所動,把寫有自己電話的紙條塞到她手里,道“其實(shí)不光是你想死了可以打電話給我,就算是不想死了也可以打電話給我,不就是你老公不同意離婚,用殺死你全家威脅嘛,下一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你直接給我打電話,我?guī)湍銛[平一切。”
“你會這么好心?”周韻懷疑,橫看豎看,他都不像是好人。
“當(dāng)然,我也不是免費(fèi)幫忙。”楊牧搓著手,不懷好意的從她身上掃過,“我要是幫了你,你得答應(yīng)讓我整一下…”
……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目送周韻離去,楊牧微微搖頭,順著樓梯下樓,正打算離開現(xiàn)場,卻被一名身穿制服的女警攔了下來。
女警看起來二十四五歲,制服特有的緊身魅力,將起凹凸有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