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躺在床上。
黑色的頭發披散在頭頂,如水波中的蒲草般搖曳。
一開始她還能忍住不發出聲音,可在楊牧狂風驟雨般的沖擊下,很快就忍耐不住,醉人的呻吟不受控制的自唇角溢出。
她結婚已經好幾年,早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
可因為前夫好賭好酒,真正的夫妻生活并不多,而且質量也馬馬虎虎,一直以來她都以為,夫妻生活也就那樣,男人跟男人其實都差不多。
現在她才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的很離譜。
一樣米養百樣人,人與人之間不光有差距,而且差距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就像同樣是五官,有的人長得像花兒一樣,讓人看著都覺得驚艷;有的人讓人看一眼,連隔夜飯都想吐出來一樣。
在性生活方面,人與人同樣有很大差距,如果把前夫比作和風細雨的話,那楊牧毫無疑問就是狂風驟雨,風狂雨驟而且還是帶霹靂閃電那種,單單是聲勢就能嚇死人。
周韻何曾經歷過這種,片刻功夫就敗下陣來;可楊牧卻像是不知疲倦般,卯足了勁的沖刺。
……
江城市第一人民醫院。
兩名保鏢送莫少澤進入急救室,就在外面等待起來。
其實兩人也知道,就算是送進急救室也沒用,因為在來之前,莫少澤已經沒有了氣息,如此不過是做做姿態而已。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僅僅是幾分鐘時間,醫生們就從急救室走了出來,一名醫生歉然道“抱歉,我們盡力了…”
醫生說完,不見兩名保鏢反應,嘆息一聲默默離開,他還沒走遠,一對中年夫婦急匆匆趕來。
這對夫婦,男的國字臉,看起來很有威嚴,是莫少澤的父親莫建華;女的衣著華麗,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是莫少澤的母親徐紅艷。
徐紅艷看到兩名保鏢,急匆匆上前詢問,“我兒子呢?他怎么樣了?”
兩名保鏢低著頭,用沉默來回答。
莫建華身軀搖擺一下,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顯然是看懂了兩名保鏢的潛臺詞。
如果兒子莫少澤沒什么大礙,他們肯定會直接說的;此時既然不回答,那必然是已經遭遇了不測。
倒是徐紅艷也不知道是沒看懂,還是不愿意相信,見兩名保鏢不回答,上前撕扯著一人衣服,道“我兒子呢?他怎么樣了?我問你們話呢,你們是不是啞巴了?”
兩名保鏢沒辦法,被抓住衣服的人低沉道“莫少他…他去世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們是騙我的,你們一定是騙我的。”徐紅艷搖頭不信,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
可這種奢望,在保鏢手指指點下,很快就泡沫般破碎掉了。
順著保鏢的指點,徐紅艷快步沖進急救室,然后殺豬般的哭喊聲傳出,“兒啊,我的兒啊,你走了讓我怎么活?”
哭了一陣,她從急救室沖出,對著兩名保鏢又抓又打,“你們是我兒子的保鏢,我們家花這么多錢雇傭你們,你們兩個好端端的,我兒子卻死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