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飛車黨逃離。
黃亞文舒了一口氣,忙招呼楊牧唐悠悠去酒店。
招待兩人的酒店,是一家集餐飲與住宿一體的大型酒店。
席間黃亞文殷切招待兩人不提,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叮囑兩人,夜間千萬不要離開酒店,免得兩名飛車黨同伙報復。
當然,這種提醒主要是針對唐悠悠。
唐悠悠先前遭遇了當街搶劫,對這里的治安有了新的認識,自然不會有心思外出,直接點頭答應下來。
黃亞文放下心來。
能在這里開酒店的,在黑白兩道都有些關系,一般小混混根本不敢來鬧事。
眼見時間也不早了,黃亞文識趣的提出告辭,“唐部長,楊隊長,你們長途跋涉,肯定很累了,我就不打擾了,你們早點休息,我明天早上再來找你們。”
只是,他做夢也想不到,這邊的黑社會比他想象的還要囂張,唐悠悠楊牧并沒有出酒店,兩名飛車黨卻主動找上門來了。
他們固然是忌憚酒店老板,不敢明目張膽的在酒店里鬧事,可是作為社會最底層的渣滓,他們自有一套自己的報復手段。
不敢上門抓人找場子,又不甘心吃癟,兩名飛車黨合計之下,悄悄來到酒店里,找到了在這邊工作的一個兄弟,深夜悄悄潛入酒店來,把一只剝光了皮的老鼠放在唐悠悠客廳,然后敲響了唐悠悠的臥室門。
想要惡心惡心她。
當然,如果她半夜換酒店,那就更好了。
臥室里。
唐悠悠被敲門聲吵醒。
從床上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打著哈欠來到客廳,卻發現客廳桌上多了一只小箱子。
“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箱子?”
唐悠悠也沒多想,疑惑的走過去定睛看去,卻見一直光禿禿的老鼠躺在箱子里,周身被還流淌著鮮血,然后…
啊!
驚恐的慘叫在寂靜的夜響徹。
唐悠悠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張臉瞬間變得煞白,再也沒有一絲血色。
在深夜里,忽然看到如此血腥可怕的一幕。
就算是大男人,也會感覺毛骨悚然,跟別說是她一個女孩子了。
她被嚇壞了,手腳并用的來到門口,顫巍巍打開房門逃了出去,敲響了楊牧的房間。
……
隔壁套房里。
楊牧正在睡覺,聽到這邊的慘叫。
他瞬間驚醒過來,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火急火燎的打開房門,正看到唐悠悠驚駭的站在門外,連忙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我房間,我房間,有人放了一只血淋淋的死老鼠…”唐悠悠結結巴巴的解釋,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楊牧微微蹙眉,大步走進她的房間。
唐悠悠雖然害怕看到死老鼠,可更害怕一個人獨處,咬咬牙跟在他身后回到自己套房,卻意外發現之前嚇得她半死的死老鼠,此時居然不翼而飛,甚至連裝死老鼠的箱子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說的死老鼠在哪里?”楊牧問。
“剛剛還在這里,怎么忽然沒有了?”唐悠悠奇怪的說道,把客廳跟臥室全都找尋了一遍,卻根本沒有死老鼠的痕跡。
在唐悠悠在房間搜尋的時候,楊牧也悄悄把房間觀察了一陣,發現套房里除了有股淡淡的馨香,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