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
一處黑暗的角落里,點點火星在黑暗中閃爍。
離得近了,才能看出是幾名青年躲在角落里抽煙。
其中兩人赫然是之前曾經(jīng)騎摩托車搶唐悠悠包被楊牧教訓的飛車黨。
“你說那小妞看到自己客廳里,忽然被放置了一只剝了皮血粼粼的死老鼠會有什么反應?”其中一人問道。
“那還用問嗎,肯定嚇尿了。”另一人笑道。
哈哈!
這笑仿佛會感染,一群人歡笑出聲。
其中一人干笑兩聲,擔心道“咱們這么做,會不會惹來麻煩?這個酒店可是峰少開的,要是讓他知道我們在這里搗亂,肯定夠我們喝一壺的。”
笑聲戛然而止。
眾人面面相覷,之前搶包之人說道“放心吧,扎卡辦事非常牢靠,肯定不會留下痕跡的,峰少不可能知道。”
“沒錯。”車手點頭。
“這時候,扎卡也該出來了吧。”
車手嘀咕一句,話音剛落,一名服務生打扮之人,從酒店大門走出,目光四下一掃,就大步朝著幾人走來。
“扎卡,怎么樣?”幾人迎上去問道。
叫做扎卡的服務生,警惕的打量一下四周,當先走進黑暗中,在幾人跟上來之后,這才說道“那女人不敢在自己套房睡了,進了他同伴的套房,到現(xiàn)在燈還一直亮著,應該是嚇破膽了。”
“可惜只收拾了那小妞,要是能在戲耍一下那小子就完美了。”搶包的飛車黨不甘心道,相比于唐悠悠,他其實更仇恨楊牧。
畢竟是楊牧破壞了他們好事,而且還出手打傷了他們。
“扎卡,要不你再辛苦一趟。”被楊牧修理的車手跟著說道,同樣對楊牧非常仇恨。
一聽這話,那名叫扎卡的服務生臉色驟然一變,壓低聲音道“我說,你們別害我了好不好,在那女人客廳里放置死老鼠,已經(jīng)非常的冒險了,要是再去那男人房間道路,萬一被發(fā)現(xiàn)了,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不光工作要丟掉,峰少也不會放過我的。”
“扎卡,好人做到底,你就再幫幫忙。”搶包的飛車黨商量道。
“不行,不行,太冒險了。”扎卡頭搖的撥浪鼓一樣。
“我們也不是難為你,只是想要修理一下那小子,你看現(xiàn)在雖然嚇唬了那女人,卻讓她進了那小子房間,孤男寡女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呢,這不是變相幫那小子忙嗎,你就再辛苦一下…”兩名飛車黨低聲商量。
扎卡推辭一番,在兩人一再保證是最后一次之后,不甘不愿的答應下來,“真是欠你們的,我再去一趟,不過這是最后一次,事后你們立即離開。”
“我們保證…”
……
酒店套房里。
楊牧并不知道幾名飛車黨懷恨在心,在唐悠悠房間里防止了剝皮死老鼠之后還不滿足,又準備來他房間里搗亂。
此時,他鐵青著臉走向唐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