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茶杯瞬間破碎,玻璃碎屑四下飛濺。
部分玻璃碎屑掉落在地上,而更多的則是在楊牧手掌作用下,直接鉆進了偏分頭的嘴里。
玻璃碎屑何其鋒利,硬生生的被推進嘴里,那些棱角頓時就像是鋒利的刀一樣,在偏分頭的嘴巴上割出了一道道血痕。
鮮血從血痕中滲出,而后快速的匯聚在一起,頃刻之間,偏分頭已經是滿嘴血污,張大嘴巴慘嚎著,眼淚跟鼻涕齊飛。
透過斑斑血跡,隱約可以看出,他嘴上的門牙也少了好幾顆,赫然是被之前的撞擊給撞掉的。
掃了偏分頭一眼,楊牧淡淡的話語出口,“你的嘴巴太臟太臭了,我用茶水幫你清洗一下嘴巴。”
“你居懶敢洞我,你是定了,水也救不了你。”偏分頭何曾吃過如此大虧,惡狠狠開口威脅。
本來氣勢洶洶的威脅,因為滿嘴玻璃碴子,而且門牙也掉了幾顆,說話漏風,吐字非常不清晰,斷斷續續的,根本聽不清楚,一點氣勢都沒有。
而且,偏分頭因為激動,說話的動作有些大,導致玻璃碴子更深的刺入口腔中,讓他好一陣齜牙咧嘴。
如此,更別說是氣勢了,只剩下氣喘了。
“看來你的嘴巴還沒洗干凈。”
楊牧眉頭一挑,冷冷說了一句,一把抓住偏分頭的頭發,直接就往衛生間里拖去,并沒有因為他已經很凄慘而放過他。
倒不是說他心狠手辣,而是這個偏分頭行徑太過惡劣。
男人想上漂亮女人無可厚非,可是身為男子漢大丈夫,用強迫的手段得到女人,這種行徑實在是太卑劣了,根本不配稱作是男人。
“放手,痛…”
偏分頭哀嚎著,雙手按住楊牧手背,掙扎也不是,不掙扎也不是。
不掙扎吧,不知道楊牧把他拖到什么地方去,要做什么;而掙扎吧,勢必牽動他的頭皮,一股錐心的痛就隨之傳來,簡直就是進退兩難。
楊牧根本沒有理會他,三步并作兩步,把偏分頭拖到衛生間,一把把他的頭按在了馬桶里。
帶著尿騷味的馬桶水,瞬間將偏分頭的面龐淹沒,并無孔不入般朝著他的口鼻里鉆。
偏分頭胃里翻騰不休,忍痛閉上嘴巴,可下一刻就牽動嘴上傷勢,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尿騷水趁機涌入嘴里。
咳咳!
偏分頭撕心裂肺的咳嗽著。
馬桶中水泡翻騰,很快就被血跡染成淡紅,楊牧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別看偏分頭現在很凄慘,可換一個角度來看,今天要不是他恰好在這里,周韻只怕就要被她玷污了,后半生都會因此受到極大影響,所以楊牧對他一點也不同情。
尤其是這貨被撞破不知道悔改,被教訓了一頓還開口威脅,擺明的是死不悔改,楊牧動起手來,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他下手不容情,周韻卻有些害怕了。
見馬桶里水都染紅了,擔心會鬧出人命,忍不住勸道“楊牧,你快放開他,再繼續下去會鬧出人命的。”
“放心,我有分寸!”
楊牧微微一笑,又把偏分頭浸泡了片刻,這才把偏分頭提了上來。
嘔!
偏分頭貪婪的呼吸著空氣,并大力的咳嗽嘔吐著,血水合著尿水從口腔流下,滴入下方的馬桶里。
別樣的腥騷味傳來,楊牧蹙蹙眉頭,松開偏分頭退后一步。
偏分頭身體無力的趴在馬桶上,放肆的嘔吐起來,直到膽汁都快吐出來,這才停了下來,惡狠狠罵道“臥槽你麻痹,老子弄死你…”
楊牧豁然變色。
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偏分頭居然如此不知死活。
都被教訓成這樣了,居然還如此兇頑,還敢開口罵他。
“看來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