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莎張曉文雖然潑辣,卻不過是普通的潑婦,跟混社會的小太妹,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輕易被扒了衣服扔到馬路上。
當然,為了注意影響與風化,一群人下手還是有分寸的,并沒有把她們衣服完全扒光,每個人還留了一條小短褲。
當然,也僅僅是留了一條小短褲。
可饒是如此,場面也很壯觀,十多個人上身光溜溜的,身上只有一條小短褲,紅的、紫的、黑的,三角的、四角的、蕾絲的,五顏六色、各式各樣。
一群人哆哆嗦嗦、遮遮掩掩的擠在一團,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引來了不少人圍觀議論。
啊啊啊!
一群婦女驚呼連連,雙手時而遮胸時而遮臉,卻總是顧此失彼,白花花的身體晃的人眼花繚亂。
一名中年婦女一只手捂胸一只手捂住臉,腦袋幾乎耷拉到胸前,帶著哭腔問道,“莎姐,現在怎么辦?”
現在她是深深的后悔,后悔不該跟著劉莎一塊來鬧事,不然也不會處于現在這種尷尬境地。
劉莎同樣不知所措。
雖然也曾經扒過別人衣服,可被人扒光卻是頭一遭。
以前扒別人衣服的時候,看到別人羞愧屈辱,只感覺到爽快與解氣;現在被扒光衣服的變成自己,她才知道其中的折磨與煎熬。
“還能怎么辦,趕緊跑!”劉莎沒好氣道。
現在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盡快離開這里,離開這個讓她倍感屈辱的地方,因為在這個地方每多呆一秒鐘就多一秒鐘的煎熬。
“可是我們沒有衣服,如果跑的話,肯定會被看光的…”有人遲疑道,顯然是下不定決心。
“那也比呆在這里被別人當猴子一樣看笑話強。”張曉文跟著說道,她才二十多歲,還沒有出嫁,被扒光衣服心頭更加屈辱。
“沒錯,一直在這里呆著也不是辦法,只會引來更多的人,那時候會更屈辱難看,咱們必須盡快離開這里。”
劉莎提議,眼見大家都有些猶豫,咬咬牙道“回頭跑的時候,大家不要捂胸,直接捂住臉,下面都差不多,而且也分不清誰是誰,只要捂住臉就沒有人能認出我們。”
“捂住臉,跑!”
劉莎一聲令下,一群人捂住臉,撒開腳丫子就跑,浩浩蕩蕩沖過了馬路,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把劉莎張曉文等潑婦趕走,王朝派來的娘子軍也不多呆,笑嘻嘻的揚長而去,只剩下楊牧與周韻一家和她的那些鄰居們。
“活該!”
“太解氣了!”
鄰居們一個個眉飛色舞,早就看不慣劉莎張曉文等人,現在看到她們被扒了衣服扔到馬路上,并沒有任何同情,反而覺得很解氣。
倒是周韻并沒有多少開心,而是走向自己父母,看著父母身上的傷痕,落淚道“爸媽,你們有沒有傷到哪里,我送你們去醫院吧。”
“我們沒事。”
周爸爸搖搖頭,再次向楊牧道謝,并邀請楊牧到家里。
雙方當事人紛紛離開,一場鬧劇徹底落幕。
不過,這件事的余波卻久久沒有平復,一群婦女捂住臉在街上狂奔,被人拍視頻上傳到網上。
現在社會訊息傳遞發達,刑警隊隊員也看到了,本來是將之當成鬧劇的,劉峰卻通過視頻,敏銳的發現了楊牧開的車子。
“把視頻倒回來。”
劉峰讓隊員把視頻倒回來,反復看了幾遍之后,指著楊牧停在周韻家樓下的車子,道,“那輛車子是楊牧開的,曾經在殺人現場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