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飽,三杯九兩酒,入肚。
國窖50年陳釀的最后一兩,荀明騰入喉,算是對池默平事酒的回禮。
事畢,話不投機半句多。
盡管確實如荀明騰所言,不燒胃不上頭,但九兩入腹,酒醺難免。
來時等候的車輛,原路返回。
只是,半路之時,池默開裂。
……
“池子,你還好吧…”
“回~屋…”池默微微弓腰,搖了搖頭并大著舌頭吐氣,好羞恥。
柯成銘輕咳一聲,董若英扭頭。
現在晚上八點半,下午兩人將‘囧途’送審之后不久就回了酒店。
至于池默,說是去會客一位朋友,哪成想人是回來了,滿嘴酒氣酒醺就不多說了,腹下還似乎小帳篷鼓起?
這是怎么回事,池總,弄啥嘞?
萬象安排的專車司機,還有柯成銘攙扶著接近半醉的池默回房間,董若英在三人前方簡單遮擋,聊勝于無。
“池子,你這怎么弄?”
池默房間,董若英外廳沙發等候;臥室里,柯成銘看著搭檔這種狀態,撓頭無語,這是被荀明騰坑了啊。
這也太艸了,我真下不了手啊。
“池子,要不給你叫一個?”
迷蒙聽言,池默搖了搖頭,依然大舌頭道“沒~事,死不了!這孫子他也喝了,但他就喝了~一點。”
“艸,又燒~又脹,鱉孫子…”
“那你自己弄出來?”
池默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哆嗦著不太聽使喚的手,眼前還重影。
按理說,男人自己弄其實挺方便的,但就怪在今晚喝了九兩酒,腦袋暈上加懵,導致神經反應不順,無法有效控制手部動作,自己弄,有點難。
說實話,眼下就是叫個美女過來,也只能被動,主動,不太控制。
“腦袋沒事吧…”
池默迷蒙著搖了搖頭。
神智算是清醒,就是身體不太聽使喚,有一種靈肉分離的錯覺,就像影視劇里靈魂出竅,第三方角度感受。
荀明騰你個鱉犢子,怪不得自己只喝一兩,晚上肯定會快活一番。
而他九兩,量劑過大,就鬧了。
“我覺著,還得幫你泄出來,不然這要是挺一晚上,別挺廢了…”
柯成銘輕咳了一聲,“不過,雖然咱倆是親密無間的兄弟,但這種羞恥的勾當,我一個男人真下不去手…”
“池子啊,我說服不了我自己…”
“咳咳,我給你把外面那個叫進來,畢竟這種事屬于男女搭配…”
“如果人家愿意,我就當什么都不知道,我走了,就這么定了…”
嘀咕聲話落,柯成銘轉身往外走。
池默酒醺迷蒙,淦,開什么玩笑…
……
“騰總,我不行了…”
三環某個酒店式公寓,臥室床榻,荀明騰看著癱軟在床的女子,驕陽旗下某二線明星,他的私下情人之一。
嘿,今晚只是一兩,便雄鷹展翅。
那狗默喝了足足九兩,不炸個三番五次過不了勁兒,真便宜你了。
便宜么?
便宜個蛋蛋!
池默看著董若英一臉淡然的走進臥室,并且關上了門,特么要糟。
“別~,我沒~事~”
喘著呼吸說了句話,但效果不大。
“沒事的池總,柯導關門走了,今晚發生什么他都不知道。”董若英來到床邊挨著池默坐下,輕聲再道“放心,不會真發生什么,不用介意…”
這是介意,不介意的問題嗎。
池默心頭,十八頭羊駝奔跑。
“這種事,還得女人來做,畢竟柯導也是男的,是有點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