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墨心里狂喜,他當然不會傻的再來找蘇銘,他只想離開蘇銘越遠越好。
蘇銘冷眼看著金子墨扶著左肩急切的離開,甚至連怎么才可以找到自己都不問,蘇銘就知道他預料的不錯,這家伙確實是想跑路了。
看著金子墨急切的離開,很多人都感覺到了不對,但是金子墨已經被立即逃走這四個字沖昏了頭腦,哪里會感覺不對的。況且知道不對的人,也無法說出來到底什么地方不對。
那名穿著黑衣的女子倒是詫異的看了看蘇銘,她當然看出來了蘇銘的舉動,知道蘇銘肯定在金子墨身上下了什么手段,如果金子墨不來,就會死去。
但是,她也絲毫看不出來蘇銘到底下了什么手段。
在座的大佬,沒有一個覺得金子墨稱呼蘇銘為前輩覺得可笑。如果蘇銘這種人都不是前輩了,那就沒有前輩了。
田旗臉色一陣青白,終于還是沒有說什么,而是坐了下去。
“前輩,晚輩洪英博,現執掌福聯。不知道前輩到了,怠慢之處請海涵。彭揚是晚輩的兄弟,得罪了前輩,還請前輩高抬貴手。”說完,洪英博看向被蘇銘扔到墻角的瘦弱男子。
蘇銘點了點頭,心想這稍瘦的男子原來叫彭揚,看樣子是福聯的人。
他本來就沒有打算殺彭揚,現在洪英博求情,蘇銘就隨口說道:“這沒你的事,站到一邊去。”
“是。”洪英博臉上卻露出喜色,蘇銘這樣說就是放過他了。
此時他才不會傻的要去和蘇銘論理,那才是找死。
此時那名黑衣女子忽然站了起來,學著彭揚的口氣說道:“晚輩榮和暄,江湖人稱黑寡婦,見過前輩。”
一見洪英博和黑寡婦這么說,在座的大佬紛紛站起來,各自稟報自己的姓名和勢力,一時之間,竟然井然有序。
蘇銘聽完,果然發現了跛腳黑。
跛腳黑五十歲的樣子,保養的不錯,眼神很是沉著,讓人絲毫看不出來他心里在想什么。
“本人蘇銘,一貫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惹到我了,就別怪我不客氣。跛腳黑,你給我站出來。”蘇銘前面的話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氣,以為他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他后面又讓跛腳黑站出來。
頓時,所有的人心都懸了起來,生怕蘇銘還要找事。
“前輩,晚輩跛腳黑,不知道蘇前輩找我有什么事情?”跛腳黑站出來說道。
雖然跛腳黑是香江赫赫有名的勢力頭腦,但是此時他的表情甚是恭敬。和新鴻的金子墨不同的是,跛腳黑雖然恭敬,但是表情卻顯得很鎮靜。
在座的人都知道跛腳黑之所以如此鎮靜,是因為他背后有強大的力量支持。這也是他可以執香江江湖牛耳的原因。
“因為你的人惹了我了,我這次特意來這里找你的。”蘇銘看見跛腳黑的樣子就知道這人不簡單,聽說他的外號叫黑心閻王,一看果然是個棘手的家伙。
“晚輩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前輩,不知道是誰惹到了前輩?”跛腳黑雖然自稱晚輩,但是卻并沒有金子墨和洪英博的害怕。
“迦葉!”蘇銘淡淡的吐出了兩個字。
迦葉?
聽到這個名字,其他人的表情都是有些疑惑,不知道蘇銘說的這個人是誰。
但是跛腳黑心中卻猛地一顫,迦葉圣使正是在背后支持他的人,沒想到蘇銘竟是來找迦葉的。
跛腳黑內心雖然震驚,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露,他也是疑惑的問道:“蘇前輩,迦葉是誰?我手下好像并沒有這號人。”
蘇銘內心冷笑,你就給我裝吧,剛才他的神識已經感知到了跛腳黑內心的震驚。
“既然不知道,那我估計是認錯人了,你下去吧。”蘇銘瞥了跛腳黑一眼,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