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相信顧源不敢將事情捅出去,他不是傻瓜,這種東西丟了,萬一捅出來了,對他和他姐夫沒有任何的好處。他也是在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才會拿出這種東西,如果是別的時候蘇銘肯定顧源不會拿出這種東西。
“去我家談談吧。”陸盈盈有些期待的看著蘇銘,她當然也看的出來這些問題,沒有擔心顧源要怎么樣。
“好。”蘇銘本來就是想知道陸盈盈這么多的青花青葉草是從什么地方來的,如果是真的有這么多的青花青葉草,他那里還會需要擔心修煉的問題。
不說筑基,修煉到練氣巔峰肯定是沒有問題的,蘇銘甚至懷疑陸盈盈是一個對靈草種植很精通的人。
陸盈盈的住處離烏河畔酒吧不是很遠,可能是為了方便在烏河畔酒吧上班,她就在附近租了一間一室一廳的房子。
這是一個有些老舊的小區,蘇銘和陸盈盈回來的時候,除了小區門口懨懨欲睡的一個老頭,小區里面不但看不見人,就是路燈也是昏黃暗淡。
陸盈盈住在三樓,蘇銘跟隨她進了她的屋子后,發現這里的采光很差。而且幸虧是三樓,如果在一樓或者二樓的話,說不定還有一股霉味。
帶蘇銘在客廳坐下后,陸盈盈幫蘇銘倒了一杯飲料。蘇銘一看就知道這是含有青花青葉草的飲料,同時蘇銘在屋角看見一捆已經曬干了的青花青葉草。只是遺憾的是,這種青花青葉草對蘇銘沒有絲毫的用處,因為連一朵花都沒有開出來。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蘇銘卻沒有說話,他知道既然陸盈盈帶他來到這里,肯定是因為青花青葉草的事情,他不需要問,陸盈盈也會說。
果然,陸盈盈自己也倒了一杯飲料在蘇銘的對面坐了下來,她盯著蘇銘看了許久,才有些顫聲的問道:“你知道青花青葉草是一種藥材,請問你是不是修煉者?”
蘇銘心里一動,修煉者這個說法很籠統。修煉武道的是修煉者,修真也是修煉者。既然陸盈盈這么問,說明她對修煉者也不懂。
蘇銘沒有解釋這中間的區別,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就是修煉者。”
陸盈盈聽了蘇銘的回答手一抖,差點將手里的飲料打翻。她忽地站了起來,走到蘇銘面前一下就跪倒。
正當蘇銘莫名其妙的時候,陸盈盈卻哽咽著說道:“求前輩主持公道。”
蘇銘皺了皺眉頭冷冷的說道:“有什么話,就坐下來慢慢說吧,我正好有事要問你。如果你還是繼續跪著,那么對不起,我就要走了。”
陸盈盈趕緊站了起來,又坐回了座位,她擦了擦眼角,然后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說道:“我家原來是住在荊市的一個偏僻小山村,我父母很早就不在了,我和我弟弟還有我爺爺一起生活。我爺爺是個老中醫,其實那只是因為我爺爺曾經得到高人傳授,留下來一劑藥方,和一種藥材的培育方法而已。”
藥材的培育方法?蘇銘立即就想到了青花青葉草,可是青花青葉草的培育需要一定的天地元氣,或者是靈氣,不然是沒有辦法養活的。
就算是野生的青花青葉草也必須在有元氣的地方才可以,雖然他看見的青花青葉草一朵花都沒有,但是如果這是陸盈盈自己培植出來的,這也很了不起啊。
難道陸盈盈的祖上真的會培植青花青葉草?
沒有在意蘇銘的想法,陸盈盈繼續說道:“這種藥劑就是保心藥劑,而保心藥劑需要數十種藥材,制作起來很是復雜,青花青葉草就是其中一種主要藥材。四年前,有一名五十多歲的男子和一蘇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專程找到了我爺爺。他們就是來找我爺爺購買這種藥劑的,我爺爺當然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沒想到這些人喪心病狂,他們殺了我爺爺,殺了我弟弟,搶走了我家祖傳的保心藥劑的藥方。”
蘇銘心里暗嘆,卻沒有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