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吧門前。
麥澤金斜倚著酒吧大門,用一把月牙型的短刃,無聊的修理著指甲。
路西法正逮著一個少年,抬起腳啪啪連著踹。
他身前還趴著一群少年,或者捂著肚子,或者抱著手腳,一個個都痛苦的哀號著。
“你們這幫小鬼,太討厭了!”
“我美妙的夜晚,全都讓你們破壞了!”
路西法氣沖沖的,這一個踹兩腳,那一個踹兩腳,嚇得一群少年直叫喚,卻沒有人敢爬起來去撿槍……之前有人試圖這么做,可剛剛把槍撿起來,就被麥澤金給切碎了,還在那家伙肚子上,留下了幾條深深的血痕,然后就再也沒人有勇氣這么做了。
反正挨幾腳又不會死……嗯,等其他同伴來了再報仇!
一個個中二病少年,一邊被踹的哀哀痛叫,一邊等待著援兵。
然后,“援兵”到了!
這一次來的是兩輛敞篷跑車。
可惜,他們并不是來支援被暴揍的倒霉蛋,而是被人一路攆著過來的。
“開槍!開槍!”
“他在接近我們!”
除了駕駛位上面無人色的司機,其他位置上的少年槍手們,紛紛轉過身體,朝著車后的方向瘋狂射擊。
在閃爍的霓虹燈下,一輛摩托車s型機動,在路面留下清晰的痕跡。
摩托車上的騎士是一個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他單手駕駛著摩托車躲避亂飛的子彈,另一只手緊緊的握著沖鋒槍,時不時對前面逃竄的家伙們還擊幾顆子彈。
黑色t恤衫的胸口,一顆慘白的骷髏頭,在霓虹下映出詭異的光。
一群沒有受過訓練的少年,槍法全靠隨緣射擊,對于這位冷酷的騎士而言威脅力幾乎為零,反倒是他的每一次還擊,幾乎都能在一個少年槍手身上留下兩個窟窿。
少年們眼瞅著同伴一個個倒下,濺起的一蓬蓬血花落到臉上,讓他們感覺肝膽俱裂,只能把油門踩得死死的,期盼遠離后面的魔鬼。
然而,騎士有些不耐煩了。
他將沖鋒槍隨手拋去一邊,伸手在腰間的槍套中一抹,拿出一柄魯格454casull手槍。
這是一種改進型的大口徑短槍管轉輪手槍,由于槍管粗短,很容易使人聯想到古代的臼炮或信號手槍。
這種型號的手槍,本就是手槍中威力最大的一種,經過改槍高手的特殊改造之后,威力幾乎提升到了極致,而且加裝了激光瞄準,精度也提升到了最高。
騎士依舊單手控制著摩托車,另一只手則握著近三公斤的大口徑手槍,穩定的瞄準了前方的跑車。
嘭!
當他扣動扳機,槍口前方閃過耀眼的火光圈。
幾乎同一時間,第一輛跑車的發動機就熄火了。
嘭!
短短兩秒鐘之后,又是一槍響起。
幾個中槍的少年哇哇叫著掉下來,而坐在駕駛座的司機則一頭撞在了擋風玻璃上。
兩輛失控的跑車轟的撞到了一起,再一起咚的嵌入光之吧的外墻,把沿街的幾扇窗戶玻璃震得粉碎。
“ on!”
路西法眼睜睜的看著這起事故,朝著麥澤金氣沖沖的揮了揮手,大聲質問,“嘿,麥子,你就這么看著?”
麥澤金依舊慢條斯理的修理指甲,不以為然的回道“我可從來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對酒吧這么上心了。”
“我說的不是酒吧!”
路西法指著停下摩托車,正拎著手槍過來的騎士,“我說的是他!我才是懲罰者,懲罰是我的工作,我不想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人類嗆行!”
麥澤金依舊沒有動,只是聳肩道“可是,我發現你現在似乎很興奮。”
“我不是興奮,我是有疑問!”
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