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爆發散布的也會極快,皇城人口最多最密,當然不會放過。”
裴茗也道“趕快處理吧,刻不容緩,否則拖延久了后果不堪設想。”
君吾也對靈文殿的替補文神們頭痛無語,轉向花城“閣下可能探查出其他城池的詳細方位?”
花城道“現在正在查證中。要不了多久。引玉,你接上。”
引玉忙道“是。”
他當初是被君吾貶下去的,雖然君吾只是公事公辦,但他見了君吾也還是不免緊張,和鬼市那邊的下屬通靈片刻,這才謹慎地報出具體方位“南方三百里,北方二百七十里……”
君吾對風信道“南陽,你去南邊。”
風信卻沒立即應是,而是猶豫了片刻。謝憐猜到他是想找劍蘭母子,正想開口,風信卻應了聲,自己走到一旁畫陣去了。裴茗自覺地道“北方我去?”
君吾道“自然是你去。”
裴茗點點頭,轉身走了幾步,裴宿跟了上去,于是他回頭道“你傷沒好,毒也未清,還是先跟著雨師大人吧。”
裴宿疑惑道“將軍,我沒,中,毒?”
裴茗憐憫地拍拍他的肩,道“斷句到現在都沒好,還說沒中毒?”說完,微微側首,和雨師相對頷首一禮,自行去了。君吾又道“奇英去西邊吧。切記不可亂來……”
權一真卻疑惑道“去西邊干什么?現在到底在干什么?”
“……”
也不能怪他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估計他這一路上都莫名其妙為什么會被打?為什么會被埋在墻壁里?為什么會被變成不倒翁?為什么還要變成一把巨劍?簡直沒有一刻搞清楚狀況。見狀,引玉嘆了口氣,道“我帶他去吧。路上再說好了。”估計其他人也沒那個耐心告訴他到底怎么回事。權一真道“行啊!”
慕情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他,忍不住道“帝君,我呢?”
君吾卻看了看他,道“玄真,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慕情疑惑“什么事?”
君吾道“你還在禁閉中。”
“……”
慕情的臉一下子青了。他還真是忘了這茬。而且不光是他,幾乎所有人都忘了,慕情是帶著以邪術制造胎靈的嫌疑從仙京逃出來的,這事兒他身上嫌疑還沒洗清呢!
君吾道“你就不用了,待會兒回仙京,加長禁閉。”
慕情道“……帝君,真不是我!”
君吾道“事情查清,水落石出,自然會放你出來。否則目下就放你出來亂走,成何體統。”
慕情萬般不甘,但也無可奈何,只得低聲道“是。”
見慕情憋屈,花城毫不掩飾地哈哈笑出了聲。慕情看他一眼,再看看他旁邊的謝憐,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越發青得厲害。
剩下的人等,雨師非是武神,也不逞強,言明若有需要,招呼一聲即可,便默默退了。謝憐自然是選了人最多、任務最艱巨的皇城。而君吾則留下來,對付那三座山怪,以及很可能還在附近的白無相。花城骰子一丟,開了縮地千里,謝憐和他一起走了。
皇城已是深夜,大街之上靜謐無聲,家家戶戶緊閉屋門。謝憐和花城從一條巷子里閃出,一邊疾步行走,一邊四下搜索非人之物的蹤跡。走了幾步,謝憐并起二指,抵在太陽穴上,發動通靈術,輕聲道“帝君?”
君吾道“仙樂何事?到了皇城嗎?”
謝憐道“我們已經到了。我有事和您說。”
君吾道“血雨探花怎么你了嗎?”
“……”
花城仿佛覺察到什么,挑了挑眉,謝憐道“不,他沒有怎么我。是別的事,方才情形危機沒來得及講。”他斂了神色,道,“帝君,您對我的師父,還有印象嗎?”
聽他提起這個人,君吾似乎微微訝異,須臾,道“你是說當初那位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