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賢弟呀,終于把你盼來了!你說你怎么這么神秘,一個冬天都不見人影,為兄差點以為你冬眠了呢?!?
蕭風還沒邁入大廳,大廳中便傳出一個青年十分不滿的抱怨聲。
聽到這大大咧咧的熟悉抱怨聲,蕭風嘴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沒好氣道:“冬眠?我倒是挺樂意,不過若真這樣,我便也不用想著醒來了。”
說著,他不慌不忙地往一旁挪了一步。
下一刻,只見一藍色身影迅速自是蕭風身邊擦身而過,若是蕭風剛才并未往一旁挪動,便恰好與那個身影撞個滿懷。
這還未結束,但聽‘撲通’一聲,緊接著,門外傳來一聲十分凄厲的慘叫。再然后是于逸施施然邁入大廳。
“于叔,你下手是不是有點狠了?”蕭風似乎對此習以為常,只是有點擔心地道。
剛才那叫聲著實瘆人了些。
“沒有,屬下只是輕輕踢了一腳,最多就是傷個筋動個骨什么的,養幾天也就沒事了?!庇谝莺苁枪Ь吹鼗卮鸬?。
“哦?!笔掞L聞言放下心來,點了點頭,當真一點擔心的意思也未再有了。
未過多時,屋外傳來委屈至極的抱怨聲,“賢弟呀,你躲什么?害為兄一不小心踩空,痛死我了?!?
好嘛,不敢直面說于逸的不是,便將自己被一腳踢飛的黑鍋直接踢給了蕭風。
蕭風撇了撇嘴,很是無語。
僅僅幾個呼吸后,便見李云一瘸一拐地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的憋悶,敢怒不敢言。
蕭風笑嘻嘻地看他,稚氣的小臉堆滿了調侃之色,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地道:“劣習不改,活該?!?
“你又不是女的,我倆大老爺們擁抱一下怎么了?”李云很是不甘地小聲嘀咕。
“哦?”蕭風挑了挑眉,一臉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一本正經道:“李兄的擁抱太熱情,小弟無福消受。”
李云表情瞬間尷尬。
于逸的臉色卻陡然沉了下來。一想起自己敬若神明的尊貴少爺被這個家伙動手動腳過,他就氣得牙根癢癢。
蕭風眼珠轉了轉,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要不我倆打個賭,你若能碰到我一片衣角,我保證我再也不躲了,如何?”
李云喜形于色,雖然知道蕭風武藝很厲害,但只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能多厲害?自己還能賭輸了?剛要點頭,視線余光正好看到一旁的于逸臉色陰沉得快要滴下水來,他不由打了個寒顫,連連搖頭拒絕“不賭不賭?!惫唬@個小魔頭又給自己下了套兒。他敢肯定,如果自己真答應了的話,自己的下場絕對比一頓胖揍還要來得凄慘。果然,最不能招惹的就是小孩兒了。
要說李云與蕭風的緣分可以用‘不打不相識’來形容。當然,這絕對不是我們所想的兩人相互掐架,而是單方面的蕭風吊打李云。
原因很好猜李云手賤。
蕭風自從離開皇城后,一直都是在游歷。無論是結交好友還是遍賞人生百態,抑或是成立飄緲樓,都是在拓展視野,增長見聞的游歷中順手為之,與李云的相識亦是如此。
位于溪風中部的清平縣以清平酒享譽溪風,是無數青年才俊呼朋引伴,把酒言歡的極好去處。李云雖身處邊陲,作為大紈绔一個自然亦有不少志同道合之輩,故清平縣也是去過幾次的。
兩年多前,李云曾在清平縣與一位好友相約‘暢談人生’,可惜那好友著實是不大靠譜了點,讓李云等得黃花菜都涼了仍連影子都未出現。李云正是在等待期間遇到游歷到此的蕭風的。
蕭風生得著實漂亮,五官精致得連女孩子們都自慚形愧,年紀又小,自然甚討人喜歡。
但蕭風氣質飄渺,并不怎么惹人注意。即使真有人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