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離開雅間,這才收回視線,有些無奈地嘆口氣。
緊接著,他便見到蕭天月,云駱寒,許天望,祝青山,于逸五人都一臉古怪地看著自己,不由奇怪道:“怎么了?”
許天望語氣有些陰陽怪氣,“你也想插上一腳?”
蕭風眨了眨眼,隨即反應了過來。他之前未同一眾人說明一些事,這估計是要秋后算賬了。他將雙手交疊被在腦后,慵懶往椅背上一靠,“不想,我這人還是比較喜歡看戲的。”
一眾人將信將疑。
云駱寒緊接著插口道:“那你讓牧梓裳去干嘛了?”今早他可是同牧梓裳來了場開誠布公的,對其底細自然是知道幾分的。
蕭風眨眨眼,認真看著眾人,“別這么緊張嘛,一副逼供的樣子,也不怕嚇到我。”
蕭天月五人齊齊翻了個白眼。
祝青蓉聞言,在一旁咯咯直笑。
蕭風見幾人不愿罷休,聳了聳肩,繼續道:“只是去讓梓裳幫飛揚添把小火,沒別的意思,真的。”
蕭天月四人聞言,雖沒明白蕭風之言何意,卻知曉此事或許不該多問,便都乖乖閉了嘴。
“小火?什么火?”只有許天望卻皺起了眉頭,一點也不想罷休,執著道。
蕭風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倒也未過多猶豫,便一五一十道:“不久后,各方隱世勢力及詭師奇師應該會相繼出世,陶叔他們幾個準備先拿慕雪派開刀,給他們提個醒。所以飛揚才會來。”
蕭天月呆了呆,“飛揚不是您叫來的?”
蕭風打了個呵欠,“我閑得沒事呀,有你們幾個小鬼在身邊已經很讓我頭疼了,我還會叫他來?不過,飛揚這次來恰好能把你領走,我也正好省心。”
蕭天月立即又苦了臉,終于明白蕭風之前為何那般干脆了,不由將云飛揚連同其八輩祖宗在心里都問候了個遍。
蕭風見此,嘴角微微勾了勾,繼續道:“我來這兒是恰巧,陶叔他們應該沒料到,否則,應該就不會讓飛揚來了。但既然碰上了,我總要幫一幫的,否則估計該有不少人背地里說我沒心沒肺了。”
許天望眉頭皺得更緊。蕭風給他透漏的消息可不少。張了張嘴,他還想再問點什么,但看到蕭風似笑非笑看他,猶豫了下又乖乖閉上了嘴。
到底沒太過得寸進尺。
祝青山皺起眉頭,深深看了眼蕭風。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不高,自然不可能像許天望那般從蕭風的幾句只言片語中看到更多東西。但他卻清楚,許天望并非縹緲樓之人,更何況雅間中還有云駱寒,自己與小妹三個外人,按理來說,涉及縹緲樓之事,蕭風便不同許天望解釋也讓人挑不出毛病,可他不僅解釋了,還解釋得這般漫不經心,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是否會被其他人知曉了。而且,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蕭風的身份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高得多,而以前他竟絲毫未意識到,只是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
不過,祝青山不知道的是,在蕭風看來,這點小事其實真沒什么好隱瞞的。一來,這些都是自己猜的,江湖人能猜到的也絕對不在少數,有什么好隱瞞的?二來,都已經在發生了,隱瞞還有什么意思?
至于他說的詭師及隱世勢力出世一事,雖有些過界了,卻是他有意給許天望提的醒。至于祝青山能不能聽出蕭風言外之意,若是聽出來了,又能想到幾分來,蕭風倒不如何在意。
這便是蕭風的傲氣,也是縹緲樓人的傲氣,是坦然,是豁達,亦是一種智慧。
便如蕭風縹緲公子的身份,無論他還是縹緲樓都從不曾隱藏,可卻從不會有人去問,也不會有人想到。
“吾宣布,吾派收徒大典正式開始。”
正在這時,廣場方向有洪大聲音滾滾傳來。廣場中雖人聲鼎沸,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