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也用不著著急。那女子身手挺不錯的,等會兒估計有出手的時候,到時候你若有理由發難,我不會攔你。”
許天望微微一怔,“當真?”隨即,他又反應過來,“那女子竟真也是先天二竅修為?”
蕭風點了點頭,卻也不再多說。
許天望見此,也識趣地不再多問。
便是幾人這么交談的空擋里,高臺上不知何時又多了二十多個十五歲以下的少年人,個個倒也算器宇不凡。想必是從前來報名的那些人中挑出的有登堂入室修為的小天才們。
只是這些孩子倒是沒有之前那五個孩子那般的好待遇,僅僅是被兩個白衣俠士領入了遮風屏之后。
緊接著便是擂臺賽。
估計是,在臺下慕雪派之人已經將前來報名之人進行了抽簽、分組、篩選了,報名的人當時看上去黑壓壓的一大片,能上擂臺露面的人倒是不算太多,也就近百人而已。
而且也都是些有兩下子的,引得人群中喝彩連連。
只是擂臺賽雖也算精彩,可無論修為還是身手對蕭風幾人來說卻著實沒多大看頭,蕭天月一眾人便索性無視了擂臺賽,閑得無聊對臺下的各色江湖人起了興趣,你一言我一語,開始指手畫腳,評頭論足。即使老和尚也丟了高人架子,與幾個年輕人聊得不亦樂乎。
蕭風倒真沒這份閑情雅致,悄悄將于逸喚到身邊交代了兩句,便打了個哈欠,自個兒安安靜靜靠在椅背上打起了盹兒。
只是同樣是打盹兒,同樣的隨意,比之祝青蓉的口水四溢,蕭風的睡姿倒不知優雅了多少。
上臺的人不多,擂臺賽自然也沒耽誤多少時間,接近晌午便差不多結束了。
不過估計是看著時候還早,慕雪派又別開生面地加了個挑戰賽,讓臺下那些又有意愿加入之人自行上臺挑戰。
臺下隨意兩人上臺相互打擂也可,看誰不服從被選定的這些人中挑出來挑戰也可,便是自己一人只要有可取之處也是可以的。
不過估計那白袍老前輩在大雪山待久,人情世故差不多都忘沒了,忽略了一個十分重要的細節——人群中可不止江湖人啊。
于是,一場挑戰賽硬生生多了不少與挑戰賽無關的熱點。
比如,不知是走錯了場兒還是會錯了白袍老前輩的意,一對雜耍的難兄難弟在高臺上大氣十足地給江湖眾人上演了一場武生打斗,花臉紅臉打得不溫不火,最后,雖被兩個白衣俠士黑著臉趕下了臺,倒也贏得了不少掌聲。
再比如有個憨厚的漢子領了大包小包上臺,說是會魔術,將一眾人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就為江湖人上演了一番精彩街戲。口吐大火點火圈,猴子鉆火圈引得一眾江湖人歡呼連連。而當那位仁兄很是實在地讓小猴子圍高臺向一眾江湖人討賞時,住持大典的白袍老者嘴角明顯一抽一抽的。
還有,也不知道被家里哪個無良大人忽悠上臺的熊孩子,一個空翻漂亮上臺倒是引了不少江湖人喝彩,只是等看到那孩子一通瘋魔棍法后,一眾江湖人就徹底怔住了。
蕭天月幾人對之前的正經打擂興趣缺缺,看鬧劇倒是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還會跟著吆喝兩聲,雅間內也同廣場上般熱鬧非常。
只是奇怪的是,祝青蓉睡得跟死豬似得也就罷了,一向睡眠很淺的蕭風竟然也似乎并未受到幾人的影響。
而且,幾人都未意識到,自從黎厝村之行后,少年似乎就越來越嗜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