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nèi),冷霜月抱著白狐怔怔出神。
寧府禁足半年多,她早已習慣了這般什么也不想地靜靜發(fā)呆,不知不覺便是一天。
“私自出谷,你好大的膽子!”
房外突然有清冷女聲響起。
冷霜月猛地回過神來,心中卻一顫,“母親!”
“你還知道我是你母親。”房門咯吱一聲自行打開,隨即白衣女子面色冷然進入房間,“霞娘沒有告訴你不許出谷嗎?”
“我……”冷霜月低下頭,將懷中白狐抱得緊緊的。
“那人是誰?”白衣女子漠然看冷霜月,問。
冷霜月微微咬住下唇,一言不發(fā)。
“呵,以為這般便能袒護了他?”女子冷笑了下。
“嗚!”白狐低低叫了聲。
“我……我跟您回去,以后再也不出來了,只求您能放過他?!崩渌旅嫔⒆儯鋈粨渫ㄒ宦暪虻乖诘兀蟮馈?
“天真!”女子漠然掃了眼冷霜月,將白狐從冷霜月那兒抱過來,又微微皺起眉頭,將它舉在面前打量了番,冰山面容上倏忽露出一抹淺笑,“該走了。”
……
大清早上的,亂七八糟的事一個接一個,莫名其妙的,感覺真算不得多好。
好在,之后,再沒了其他風波。
似乎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般一番閑聊,一伙兒人終于吃上了早飯。
“蕭哥哥,這次出去要給我買小狗?!睕]吃幾口,洛天怡忽然含含糊糊說。
“嗯?!笔掞L喝著米粥,微微點了下頭。
“食不言。”林浩然在一旁拿筷子點點洛天怡,說。
“還寢不語呢,可你晚上不還是說夢話?”蕭天月笑嘻嘻懟林浩然,又裝模作樣捂住額頭,“呵呵……薛姑娘啊,這么巧……這個是乾元年間……”
只是還沒說完,林浩然一板栗就砸了下來。
“哎呦……咳咳……林浩然,你想死???”蕭天月吃痛抱住腦袋,又被豆?jié){嗆得連連咳嗽,怒視林浩然道。
云飛揚連忙在背后給蕭天月順氣,嘴上卻沒留情,“活該!”
“你……咳咳……你們……”蕭天月猛然轉(zhuǎn)頭瞪云飛揚。
“我這是事實。”云飛揚攤攤手,無所謂道。
“浩然晚上從不說夢話的,”蕭天清在好心補充。
“就是,就是?!绷趾迫贿B連點頭。
只是還沒點完就聽蕭天清繼續(xù)說,“只是比較喜歡動手動腳而已。”
“你……”林浩然嗆了口氣。
“噗……咳咳……動手動腳?怎么動手動腳了?”慕梓裳沒忍住差點一口米粥噴出來,連連咳嗽,不過仍不忘笑問。
“吃你的飯!”方孤嵐撇撇嘴,將一個灌湯包塞進慕梓裳嘴里。
“姑娘,純潔點。”風晴喝了口茶水,玩味說,“他只是夢游而已?!?
“咳咳咳……哎呀,你干嘛?”慕梓裳剛才被嗆得夠嗆,如今更差點一口氣嗆死自己,被方孤嵐一包子塞過來雪上加霜,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又將包子原原本本吐了出來,憤憤推了把方孤嵐。
方孤嵐眨眨眼,連忙給慕梓裳順氣。
只是慕梓裳卻不領(lǐng)情,站起身跑到了李露那邊。
方孤嵐一臉訕訕。
“行了,友盡了。”林浩然指了指蕭天清,沒好氣道。
“公子,您看這人絕情的?!笔捥烨鍦啿辉谝鈬K了聲,又轉(zhuǎn)頭給安穆琳夾了一筷子榨菜,“多吃點,乖?!?
“嗯。”安穆琳笑瞇瞇點點頭。
“小風,要不改個時間?”歐陽子捻著根油條,含含糊糊說。
“不行。”蕭風還沒回答,吵鬧的幾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