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葉故只來得及喊出這一個字。
他很清楚立夏并不知道眼前這個瘦長鬼物的能力,一旦被對方靠近則會直接禁錮。
但立夏并沒有葉故想的那么激進。
或者說……立夏的做法更為激進。
只見他俯下身去,輕輕撫上自身所穿著的皮靴的一側,隨后層層碎末瞬間凝聚成了那把漆黑的短匕。
還好……皮靴一直就放在醫療室中……
立夏此時此刻只覺自己將其隨身攜帶的習慣真的是太過明智了。
只是……自己的身體似乎卻不是很贊同自己接下來想要做出的動作。
瘦長鬼物已經極為靠近二人,離距離最近的立夏僅僅只有四五米的程度。
而一旦靠近到三米以內的范圍……恐怕即是必死。
立夏甚至已經能夠看到對方那張極盡扭曲的鬼臉上沾染著的諸多血跡……
拼一把吧……
不然……就得死在這了。
手中反持著的漆黑短匕立刻亮起了層層幽藍色的光流,與此同時“鑰匙”也一并響起。
立夏強咬著牙關——
“躍兔!”
幽藍的光流如同心臟跳動一般驟然熄滅于深黑的夜,剛剛微亮起藍光的短匕頃刻間再度歸于純黑的模樣……
下一瞬,無數的透明絲線瞬間從短匕的刀刃上如浪潮一般洶涌而出!
瘦長鬼物已然躍至眼前,但無數涌動著的線潮瞬間鋪天蓋地的沖襲而去,頃刻之時便層層覆蓋在了鬼物周身,將其死死地捆綁在了原地。
“……”
葉故霎時間目瞪口呆。
雖然知道釋神者們的能力極為特殊,但這卻是他第一次親眼看見真正的正面對弈。
人類……竟然也是能夠嘗試直面這些極具恐怖的東西。
然而立夏并未能保持住原有的姿態,而是瞬間身形一斜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之上。
手中的短匕呼吸間就崩碎成了齏粉碎末,緩緩地飛蕩著回到了長靴之上。
葉故立刻沖上前去攔腰抱起了立夏。
“快走,我消耗掉了幾乎所有能源……應該可以拖住它一些時間……”
立夏在葉故懷中有氣無力地說著,隨即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
時間回到這一刻。
二人已經從短暫休息過的酒店出來,坐上了剛剛打來的的士之上。
“狀態怎樣?”
葉故伸出手去,幫坐在一側渾身癱軟的立夏捋開了額頭披散下來的長發。
“立夏翻了個白眼,有氣無力地答道,此時已經連抬手的動作都是極為勉強。
坐在駕駛座上的中年司機聽著二人一路以來的對話,卻是懵了很久。
“壓榨”……?
……?
額……
還有“們”???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十數分鐘之后,中年司機終于還是有些忍不太住,于是便開口提點道
“小伙子……雖然以我作為司機的角度而言不應該跟你們說道這些……我知道小年輕們在熱戀的狀態下都是會打得火熱,但還是要多注意注意身體啊,要節制,別玩太開……你看這小姑娘都……”
“啊,這……”
葉故聞言,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是應該先告訴對方身邊這人是個萌妹呢……還是應該先讓對方冷靜一下,告訴他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樣。
思來想去,葉故還是噤住了聲。
nrhe有關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對常人透露絲毫。
說多錯多。
眼下……似乎只能默認下去了。
立夏看著葉故臉上思緒翻涌著的模樣,再次翻了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