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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云密布,大雨滂沱。沉悶的雷聲像是惡魔的低語,黑沉沉的天空就像要坍塌下來,雨滴像斷了線的珠子般落下,在草地上匯聚成泥濘的水潭。
五道高矮不一的人影站在白色建筑的門口,嘈雜的雨聲蓋過了他們的交談聲。暴雨從天空中鋪天蓋地的傾斜而下,使得他們狼狽的身形變得模糊不清。
“你們跟緊我,不要單獨行動。”
拿著手電筒的張逸低聲督促了一句,緊了緊身上濕透了的夾克衫,信步邁進大門。
“喂,你真要進這鬼地方避雨?這里明顯不太正常啊,這座廢棄醫(yī)院看上去很像是恐怖電影里的場景”
站在暴雨中的王薇薇,瞧了一眼陰森的廢棄醫(yī)院,眼神里滿是擔(dān)憂。
張逸沒有回頭,從容的道“在恐怖游戲里活下去的唯一辦法,就是通關(guān)游戲。更何況那鬼東西就追在后面,我們躲進醫(yī)院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王薇薇張嘴還想說些什么,卻見張逸已經(jīng)走了相當(dāng)長的距離。
“可惡”王薇薇攥緊拳頭,咬著貝齒暗暗咒罵。她自詡為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女,如今半夜三更,同行的男人就算不憐香惜玉,起碼也要照顧她一下。但張逸就這么把她撂下不管不顧了。這讓她著實有些氣惱。
但氣惱歸氣惱,眼前的情況容不得她耍脾氣。王薇薇斟酌片刻,悶悶不樂的跟上張逸的腳步。畢竟現(xiàn)在夜黑風(fēng)高,外面還下著大雨,他們兩人是一道的,在一起還能有個照應(yīng)。
至于其余三人,黑人青年回想起朋友講過的故事,內(nèi)心的恐懼感放大到了極點。而妖艷女人和瘦醉漢對這座精神病院也是有些害怕。但,在這荒郊野地,他們顯然沒有別的選擇。
突如其來的暴雨早已將眾人淋成落湯雞,更何況后面還有怪物追殺,一行人早已筋疲力盡。
瞧見張逸和王薇薇走進醫(yī)院,黑人青年和妖艷女人顯得猶豫不決,但放眼望去,附近沒有別的藏身之地,隨即咬了咬牙,也邁進大門。
瘦醉漢眼看就剩下他一人,頓時慌了神。
恐懼自四面八方襲來,聒噪的雨聲蓋過了其它所有聲響,他生怕爛臉?gòu)D人突然從黑暗中襲來,只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
暴雨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冷風(fēng)呼呼的吹著,豆大的雨滴從天空中落下,在地板上濺起朵朵水花。
邁過醫(yī)院大門,張逸握著手電筒走在最前面,一邊走一邊警惕的環(huán)顧四周。其余四人小心翼翼的跟在他的身后。
幸存的五人相繼進入弗里森精神病院,隊伍一字列開,像是覓食的老鼠般,緊咬著前人的步子,似乎生怕驚擾到了什么東西。
揚起強光手電筒,張逸駐足觀望四周。鐵絲網(wǎng)圍成的院子里是雜草叢生的花園,花園中有迂回曲折的跑道和一些康復(fù)用的鍛煉器材。設(shè)計得倒是精巧別致,但是滿地的雜草,路邊的枯樹,急掠而過的野貓,無不透漏出一種荒涼之感。
沿著鋪滿枯葉的石板路往前走,就是精神病院的主樓。墻體的白漆剝落了大半,像是牛皮癬般參差不齊。門口還有一些動物的糞便,經(jīng)雨水沖刷后,倒沒有難聞的氣味。
站在院子里淋雨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張逸一行人大致掃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見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就快步走向主樓的一樓避雨。
推開白色鐵門,張逸等人在灰白的地板上留下一行泥濘的腳印,來到一樓的中央位置。
醫(yī)院的一樓是寬敞的大廳。前臺和掛號廳一應(yīng)俱全,只不過各種設(shè)施都有些陳舊了。地板上落滿灰塵,墻壁上的瓷磚脫落,完全像是未完工的建筑樓。
脫掉被雨水浸濕的外套,瘦醉漢舒了口氣,似是想起了什么,憤憤的道“法克,我的哥們沒跟上來,他可能被那只該死的怪物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