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陽臉色陰沉地看著那兩個金丹修士,沉聲道“不知道我們赤霄宗的修士施展了哪門血魔秘術?”
余明延看著那兩個金丹修士,心中其實不是特別擔心,他施展的是血影遁,血影遁雖然是血魔秘術,但這道秘術不會對其他修士造成危險,是一門保命用的秘術。
那兩個金丹修士一時間有些無言,他聽宗門的筑基修士說余赤霄宗的修士使用了血魔秘術,見到蕭云山阻攔赤霄宗的修士離開后,就直接將這件事情抖露出來,但是卻并不知道赤霄宗修士的是哪種血魔秘術。
“赤霄宗使用的是血影遁,這道血魔秘術在我們正道宗門中流傳的也比較廣泛,算不上什么禁術,就算是赤霄宗有人使用血影遁也不會造成什么影響。”
玉神宮的金丹修士瞥了一眼那兩個開口的金丹修士后,繼續說道“你們說的那個赤霄宗使用血魔秘術的人,之前曾經作為臥底打進血魔教修士內部,這才讓赤霄宗順利剿滅出現的血魔教修士,他現在施展血影遁逃命也無可厚非。”
玉神宮對赤霄宗解決血魔教余孽的事情了解的比較詳細,她現在也知道余明延使用的是血魔秘術。
赤霄宗和玉神宮的關系本來就比較親密,現在赤霄宗被其他宗門刁難,玉神宮的金丹修士就開口幫了赤霄宗。
玉神宮金丹修士的聲音落下后,那兩個開口的金丹修士臉色頓時微微一變,他們沒有再說什么。
血影遁雖然是血魔教秘術,但自從血魔教覆滅后,這道秘術就漸漸在正道修士中流傳開來,有很多修士都修習有這道術法。
“趙師伯,李師姐的儲物靈器中有一具我們從火行宗手中得到的陰尸,趙師伯有沒有辦法借助這具陰尸,重創火行宗?”余明延小聲說道。
煉制陰尸的修士和血魔教修士也差不多多少,玉神宮等宗門對煉制陰尸的修士和對血魔教修士是一樣的態度。
趙東陽沒有回答余明延,他控制著靈識之力逸散而出,很快在李婷蕓的儲物靈器中找到了余明延所說的陰尸。
“申道友說的不錯,他使用血影遁這道血魔秘術不算什么,但眾所周知施展血魔秘術需要以自身血氣為代價,正常修士在施展完血魔秘術后必定會出現血氣虧損的情況,可你看他像血氣虧損的樣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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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山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但看向余明延的目光卻是一片冷色,如同淬了世界上最毒的毒藥。
蕭云山說完這些后,之前追到余明延的那個筑基九層修士也立即奇怪起來,他剛想說什么,卻被宗門同行的金丹修士給攔了下來。
這個筑基九層修士所在的宗門實力不算強橫,現在明顯是赤霄宗和火行宗之間的博弈,他們的宗門和這兩宗門沒有任何牽扯,他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讓自己的宗門牽扯到赤霄宗和火行宗之間的博弈中。
“這天底下補充血氣的靈物不知凡幾,你有什么理由懷疑我們赤霄宗的修士。再者,這是我們赤霄宗的內部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趙東陽臉上浮現出一抹森冷的笑容,他現在已經不再擔心。
余明延施展血影遁的事情只是一件小問題,之前他們為了解決血魔教遺禍,宗門為此已經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不會上層宗門懷疑他們和血魔教有瓜葛。
但是現在火行宗煉制陰尸的事情卻是鐵板釘釘的事實,近些年來各宗莫名消失的筑基修士不再少數。
等到各自返回宗門后,火行宗還是先想好準備應付各宗門的詢問再說。
“蕭云山,我剛剛聽門中的小輩提起一件趣事,我想你肯定會愿意聽。”
趙東陽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繼續說道“你們火行宗這次進入玉蟾宮遺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