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指、一次閉關,而后輩卻已經仿佛雨后春筍,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長成一片茂林。
“這就是年輕人啊……”樂正初心里輕輕笑了一聲,不無追憶。
“你不必把奉規堂的盤問當一回事。”他很快回過神來,朝杜蘭真點點頭,“奉規堂已經找了數百人去盤問,只是例行詢問,了解情況而已,不獨你一個。宗門出了這么大的事,總共要查一個明白,你有疑點,就問問你,了解了就把你放回來,并不是把你當罪人。”
杜蘭真閑閑地聽著,她其實心里也清楚樂正初所說的道理,也并不排斥配合宗門調查,沒有作為名人、美女、元嬰親傳就要高人一等的想法。但別人被問幾遍,她被問幾天,有這樣的道理嗎?
每個弟子在小榭里時,就有師叔給講宗門的規矩,配合奉規堂調查也是極塵宗弟子的義務。但是這個盤問的規定最大限度也就只是三天而已。可看權星淵的架勢,若非于笑關領著溫海藍進來,恐怕是要盤問她第四天的。
當然樂正初和溫海藍不會讓權星淵盤問第四天。盤問三天是權星淵能擁有的最大權限,縱使樂正初在極塵宗再有地位和權力也沒法阻礙奉規堂辦事。但超過了三天,那就是權星淵越權了,樂正初不可能給他這個面子讓他欺負自家師妹。
“師兄,你給我說說,你是不是得罪過這個權星淵啊?”杜蘭真不便于再抱怨,只好笑著,仿佛開玩笑一般問道,“他那個樣子,仿佛我跟他有什么過節一樣,看我不順眼得很。我想著,我也沒那個本事招惹金丹真人啊?”
樂正初剛要開口,院子外忽然響起一道男聲。
“哎,樂正初,你知道嗎,須晨真君把望云閣的元嬰真君打成重傷放跑了,說是讓你師妹日后親自去報仇找回面子。你讓杜師妹小心著點啊,別讓她一下子知道了害怕,畢竟保不住哪天就給望云閣的元嬰真君偷偷給做掉了。你說這事真是,真君未免對弟子有點過于嚴苛了吧?”
于笑關說著,推開門走了進來,隨意地在屋里掃了一圈,目光落在杜蘭真身上,忽然卡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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