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蘭真三人對城主夫人的死做了一番調查和討論,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更傾向于城主夫人不是老城主和天人會殺死的。
城主府一天內遇上兩樁大事,一時間也沒法把他們拖在城主府里,畢竟是他們要討好監察員,不是監察員要討好他們。
杜蘭真三人趁著這個機會,從城主府里出來,在約定的時間到了茶樓,坐了一下午,都沒有等到陸悠然。
“難道她是想拖住我們,獨自刷分?”奚玉山皺著眉頭。
“有可能。”杜蘭真托著下巴,分析道,“可能是聲東擊西,把我們從城主府里引出來,然后她配合博愛會的那位分舵主趁機去博愛會搞事。”
“那她怎么知道我們會一直待在城主府?她知道我們是來調查的?”明明是奚玉山提的懷疑,杜蘭真順著他分析,他倒是反過來質疑了。
“我們和這里的看著就不一樣,有心人打探一下,很容易就得知我們的行蹤了。”杜蘭真懶洋洋地答道。
“可是,如果是那樣,她又怎么和那個分舵主解釋是如何取信于我們的?畢竟,她也不可能說出我們都是參賽者這種話吧?”閔聽寒質疑道。
杜蘭真望了閔聽寒一眼,微微一笑,“想取信于一個人是很簡單的,想糊弄一個人更簡單。”
閔聽寒望著她,似乎不是很信,但由于說這話的人是杜蘭真,又有點想信。
“既然你說的這么靠譜,為什么一點都不著急?”奚玉山有樣學樣,跟杜蘭真一樣托著下巴,懶洋洋地問道。
杜蘭真斜眼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的神態之慵懶、精神之放松,簡直像是甩手掌柜一樣,放飛自我,快樂做起了咸魚。
杜蘭真真想拎著他的衣領把他從座位上拽起來使勁地搖一搖,看看他腦子里會不會灑出水來。他們這還是剛打交道沒幾天呢,雖然一起做任務,但目前連一個危機都沒有共同應對過,他怎么就能這么輕輕松松地兩手一甩,信任隊友能力足夠,而且還不會坑他?
她又看了奚玉山一眼,此人眨巴眨巴眼睛一直凝視著她,等她給自己一個解釋,眼里流露出的情緒,明明白白說著此人還沒聽就已經信了。
他那雙生得極好,仿佛含著無限情意的桃花眼配上這樣的信賴,像極了小鹿。
但這掩蓋不了他咸魚的本質。
杜蘭真頗為無語,面上仍是好聲好氣地答道,“因為不管博愛會有什么打算,陸悠然都是參賽者,她刷分是建立在阻止外神入侵這個前提下的,如果事情鬧大了,她也拿不到分數的。”
“反正我們也沒什么線索,她要是想把事情搞大,正好幫我們挑明線索,到時候各憑本事不是很好嗎?”
“哎,不對啊,萬一我們趕去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呢?”奚玉山忍不住問道。
“怎么涼?”杜蘭真悠悠地反問道。
“呃……”奚玉山一想,頓時卡殼了。他想到,既然陸悠然的總任務還是阻止外神入侵,那么她就不可能把事情搞得無法收拾,他們也就不會涼。
“不對不對,”奚玉山搖搖頭,“萬一陸悠然是想先推動事情發生,然后自己一個人阻止,獨自撈分,不讓我們有刷分的機會怎么辦?”
“既然魏雪城安排了四個參賽者、兩方陣營同時參與,就說明這個任務的難度不是一個人可以完成的。”杜蘭真指節扣扣桌子,“更何況……”她勾唇笑了笑,“其實我有個想法,如果她一個人完成了這個任務,那也算是驗證一下我猜測的正確性。”
“什么猜測?”
“你們說,這個場景世界里,分數是怎么算的?”杜蘭真緩緩地說道。
“整個事件有個分數上限,你在這件事上有多少貢獻就能按比例拿多少分,還是說……只要參與了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