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爸,有事么?”炎火火說。
“沒去那些危險的地方吧?”炎振國的聲音有些滄桑。
“沒,還在醫院,不過過段時間可能要去外援,應該不會去那些地方。”炎火火說。
“那就好,你好好照顧自己,別去太危險的地方了。”炎振國叮囑著。
“嗯,我還在忙,先掛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好。”
炎火火掛掉電話,暗嘆了一氣后,又繼續投入了工作。
她的工作有些特殊,除了是中都醫院的副主任醫師外,她還是無國界醫生組織的一員,在那些滿是瘡痍的地方奔波是她的宿命。
也是炎振國和寧溪最大的擔憂。
“炎醫生。”
“嗯?”炎火火抬頭看了一眼。
楊蕓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不懷好意的看著炎火火。
“有事直說。”炎火火拿起筆給那幾個學生的論文做批注。
“炎醫生……您對阮先生是不是有些不一般啊?”楊蕓撐著下巴,滿臉八卦的看著炎火火。
炎火火瞟了她一眼,醫院里傳的最快的除了傳染病,就是八卦。
“你今天很閑么?”炎火火說。
“炎醫生……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現在咱們科室都傳遍了,阮先生對您很是不一般,那天我都看見了,他給你送藥,您還勸他好好治療呢!”楊蕓自顧自的說著,炎火火并沒有理會。
“炎醫生……你就說說嘛!”
“撒嬌對我沒用。”炎火火說。
“炎醫生……你最好了……”楊蕓還是不肯罷休。
“等會護士長會來這里交報告。”炎火火的話音還未落下,楊蕓就溜得沒影了。
炎火火停下了手中的筆,捏了捏山根。
她覺得有些累,不是因為謠言困擾,而是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阮尋疾。
阮尋疾于她而言有一種很強烈的熟悉感,她總覺得能在阮尋疾身上得到些什么,無關物質。
炎火火收起思緒,繼續批改著論文,一晃眼,三個鐘頭就這樣過去了,她渾然不覺。
“咚咚——”
“請進。”
一個身著黑色高定西裝的人出現在她的眼前,炎火火抬起頭看了一眼,這人她不認識。
“炎醫生您好,我是阮先生的助理,我叫方征。”方征很是禮貌地說道。
“你好,是阮先生出了什么事么?”炎火火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阮尋疾又開始抗拒治療。
“炎醫生不必擔憂,先生一切安好。”方征聽出來炎火火話語間的擔心,連忙解釋著。
“哦哦。”炎火火松了一口氣。
“阮先生想邀請炎醫生共進午餐。”方征說。
“今天?”炎火火說。
方征點頭,“就在阮先生的病房,不會耽誤炎醫生太多時間的。”
炎火火點頭,“好。”
炎火火整理完桌上的文件,就隨著方征上了電梯,電梯里有很多的醫護人員,炎火火并沒有理會那些目光和心思。
出了電梯,方征幫她拉開房門,炎火火走了進去。
“先生,炎醫生到了。”方征說。
阮尋疾轉過身來看著炎火火,“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方征出去了,門合上了。
“你又有幾天沒來了。”阮尋疾像個孩子一樣,站在原地,撒著嬌。
“幫學生改論文。”炎火火說。
“先吃飯吧。”
阮尋疾很是紳士的幫炎火火拉開凳子,等到炎火火坐好了之后,他才做到炎火火對面。
“應該都是你喜歡的菜。”阮尋疾說。
炎火火看了一下,芝士排骨,紅燒魚,八寶鴨,玉子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