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驗還在繼續,不覺已經到了中午。在所有人都被壓制修為的情況下,幾乎所有學生都體驗過一次死亡,多的已經‘死了’三四次了。
此時已經有人放棄,但沒有放棄的更多。
有人“復活”后恢復記憶,第一時間就點擊繼續,再次走入游戲中。
不過也有人本性暴露,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點不太道德的事情,立馬就被驅逐,然后被家長帶走,灰溜溜的跑路。
不過麻煩總是有的。中午剛過午飯,就有記者提問無生教這樣的做法,是否涉及到侵權?甚至侮辱人格?尤其是這類短暫性遺忘的幻陣,往往有一些‘額外’的“非法誘導”能力。
要知道,這年頭的記者也不容易,各種技術情況、法律情況多少都要懂一點。眼下這個記者的提問,幾乎就是指著紅羅天女的鼻子說你們的陣法有非法部分,會引導人墮落。
紅羅天女輕笑一聲“對于你的污蔑,我已經報警。稍后跟警察走一趟吧。另外,我這邊也準備了幾個律師團和你作伴。”
記者臉色唰的就白了。然而已經遲了。
不一會警察叔叔來到,帶走了記者。等警察離開了,紅羅天女才開始解釋“一直以來,無生教都是這樣選拔弟子的。至于參與選拔的學生和家長們,我們之前也都通知過了,簽訂的合同上也都有。
最后,這里是無生教的選拔,不是大學和高考!”
剩下的記者們瑟瑟發抖的離開了。但不一會網絡上就有了大量“看上去正常、讀起來別扭”的報道
無生教·與眾不同,絕不向僵硬的世俗思想妥協;
我的世界我做主,不喜歡的別來——無生教選拔現場;
這里是無生教的選拔,不相關的人不要插嘴,律師團隊摩拳擦掌中,汪汪汪;
禍從口出,一個仗義執言的記者被帶走了,現場無一人發言;
…
張平扒拉著網頁,忍不住看向旁邊的紅羅天女;發現紅羅天女也在扒拉網頁,竟是看的津津有味。張平忍不住了,“你就不擔心記者抹黑?有了記者帶頭,其余的宗派怕也會落井下石吧。”
紅羅天女淡淡的說道“一陰一陽謂之道,只有正面信息也太假了點。先讓他們抹黑,等十天后選拔結束,將合同、以及當初簽訂合同時候的錄像放出去就可以了。
然后嘛,當然是將那些歪嘴的一個個揪出來起訴。我會讓他們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禍從口出。律師團隊可不是擺著好看的!”
張平頓時就驚呆了還能這樣做?嗯,話說回來,這樣做還真沒毛病,炒作似乎就應該這樣做啊。
有了這樣的認識后,張平也用趣味的眼光看這些報道。要說這些記者也真有幾把刷子,看似公平的描述,卻不知不覺將無生教描述成‘居心叵測、罔顧道德、踐踏法律’的存在。
不覺日落西山,紅羅天女終于起身了,將工作交給無生教的其余人員,和張平登上超長的‘飛天’飛車,向市中心飛去。
開頭的工作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自然有其余的工作人員接手。紅羅天女很忙的,可沒那么多閑工夫陪小孩子玩。
飛車降落在一座繁華的別墅區,張平打開導航地圖看了下,卻是齊州市最頂級的別墅區、沒有之一。
和紅羅天女認識這么久了,還第一次來紅羅天女的住處。
飛車直接停在別墅的樓頂,或者說另類的停機坪。紅羅天女下車,輕笑“進來坐吧。”
忽然,張平眼神呆愣一下落日的余暉染紅了紅羅天女的面容,多了一分說不出的華貴和妖嬈;發絲在風中飄揚,旗袍的裙擺微微撩起一角,露出嫩白略細又恰到好處的小腿,在夕陽下似乎有某種晶瑩的光華閃爍。
她在引誘我!
張平心中默默得出這樣的結論。實際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