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奕捏著手中的十兩銀子,實在不想繼續鬧下去了,又直覺的想幫眼前這個人。便把他給了那老板。望著老板樂呵呵離開的背影,兩人心下各自嗟嘆,羽奕心想自己也會借花獻佛了,而楚驍內心則是一片羞愧,特別是在這個人面前。雖然他沒到‘窮的只剩錢’的地步,那也是不愁吃穿的,不過如果他順了他爹的意真娶了那個不知美丑,不知方圓的姑娘,相信他家很快就有那種程度了。哎!現在想想,他活生生的把他爹的美夢敲碎了。不過這個人既然幫了他,他還是應該向那個人道謝的。“多謝兄臺替我解圍,不知能否知曉尊姓大名啊,哦,在下姓楚,單名一個驍。”
而羽奕并不是很想理他。眼角一瞥便看到街上已經擠滿了人,其中大多數為女性。為什么說是女性呢?因為只要是女的,上至六十老儒,下至六歲孩童,無一不被這兩美男吸引了,這可比天上的煙花好看多了。
羽奕看下面的人越來越多了,不由的皺了皺眉,他可不喜歡被人觀賞,所以每每他從沙場回來,他都直赴皇宮。
楚驍自是看出了他心中的不悅,何況他也算自己的恩人了,剛想開口,不料羽奕先行一步,飄乎乎地飛走了,望著不遠處極美的背影,不知怎的,竟透著一絲悲涼,也許是自己替人解憂愁的時候了,楚驍這樣想,即追上了那一抹身影。
一直到一湖邊,羽奕才停下腳步,“為何一直跟著我?”
忽視他一臉的肅然,楚驍徑直走到他身邊,“兄臺可是有煩心事吧?”
沒有回答。
楚驍也沒有覺得尷尬,又開口道“兄臺你還沒告訴我改如何稱呼?”
依舊沒有回答。
“剛才真的是多謝你了,你放心,那些錢日后必會相還。實不相瞞,我家就在赤金城三十里外的一個小鎮上。今日聽聞展燈盛會的舉行,便想來參觀參觀…………”
“奕”
“嗯?什么?”
“…………”
“哦,兄臺姓奕!那在下便稱你為奕兄了,呵呵!”
“隨你,若無事,便快離開。”他只想找一處清靜之地,也許靜的寒冷,便能讓他暫時忘記一些痛楚。
“哎,我知道奕兄心中有一絲惆悵,我還知道有一樣東西可使得奕兄你快活些!”
“何物?”下意識的說了出來。等說了后才發現有點不對勁。
楚驍也并不在意,還是說出了“酒”。
本以為真是有可以忘記他的痛苦的東西,原來是酒!呵!他何嘗不曾嘗過,但這東西嘗的越多,反而痛苦、愧疚、自責全部都溢在胸口令人窒息,他不禁閃過一絲失望。
當然,楚驍自是看到了他的失落之意,“自然,一個人喝悶酒自是添煩惱,奕兄若是不介意,在下愿與奕兄一起。我剛才看到有一間客棧,不妨去那吧。”說話間,楚驍已于前面帶路。
“好!”幾番猶豫之下,羽奕還是決定跟著他,二人一前一后前往客棧飲酒解愁。
“公子,我好累啊!”小攸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瞅著仍處于興奮狀態的白夜秋。”
白夜秋也不是沒有見識,只是這兒的熱鬧真的不是平城能比的,“啊呀,就你事最多,我還沒玩夠呢!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省得到這礙手礙腳的。”“哎!”此刻的小攸只能聽見中間的那句話,頓感獲釋般轉頭就要走,剛走下一步,似乎覺得有什么不對,“公子啊,你讓我回哪去休息啊?”
“真是笨死了,當然是回……哦,對哦,咱們還沒找住處呢!”回應她的是小攸的可憐的點點頭。“啊呀,好啦,我們現在就去找家客棧總行了吧!然后再來點宵夜。”白夜秋一想到宵夜,就覺得有點小餓。逛了這么久,還真的有點餓了。
“公子,你看,這就有間客棧。”望著眼前的“富貴客棧”,小攸高興的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