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想睡,小攸就推的越厲害,沒完沒了了還,她得好好治治這個臭小攸。奮力睜開眼,罵人的話還沒說出口,卻是看到楚大哥一臉的焦急。
“楚大哥,你怎么……”話至一半,才想起了昨夜之事,想起身發現自己被綁起來了,楚大哥也一樣,嘴里還被塞著布條,發出嗚嗚的聲音,也不知他在說什么。
她想給他拿下來,可自己的手腳也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她慢慢的蓄力掙扎著了好半晌才總算站了起來,她跳著背向楚驍,將頭歪置一旁靠近楚驍,楚驍也看出了白夜秋的用意,他將頭湊近白夜秋的手,白夜秋摸到了布條,用力一扯,布條總算是被拿了出來。
楚驍當即深呼吸一口,總算是能說話了,白夜秋見楚驍能說話了,當即問道“楚大哥,你的傷怎么樣了?”因為他看到楚驍手臂的衣服上已經有血漬溢出。
楚驍忙示意白夜秋小聲點說話,他將頭瞥向門外,壓低聲音道“有人。”他瞥了眼手臂發現看不到,不甚在意道“沒事,小傷而已,你楚大哥哪有這么柔弱。倒是你,他們沒對你怎么樣吧,你有沒有傷著哪里?”
白夜秋一聽,心下稍安,還真活動起身體來,也沒有哪里不適才道“我沒事,我記得當時好像特別困就睡著了,醒來就發現在這里了。說起來楚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們被人盯上了?”
楚驍搖頭,“可是大哥就算知道有人還是沒能讓你逃過一劫,現在先不說這些,我們得想辦法逃出去。”
白夜秋連忙搖頭“不是楚大哥的錯,是我沒聽你的躲起來,不過還好,她讓小攸她們臨時換了房間,小攸她們沒有被抓來,她們一定會發現我們不見了,一定會來找我們的。楚大哥,我們都背過身去,看看能不能解這個結。”
反手可真是不方便,折騰了好半晌,楚驍才把白夜秋的手上的繩索解開,手腕得以松開,白夜秋忙轉了轉手臂,可真是,都有勒痕了,這下手的人可真是半點也沒留情啊。她又忙幫楚驍解開了繩索。終于不再被束縛,白夜秋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楚驍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聽外面的動靜,門外的兩個人似覺著無聊,開始聊了起來。
一人道“兄弟,你說這次上面那位爺會怎么處置這兩個人啊?這次會不會被送到那兒去?”
另一人道“想活命就別打聽這么多,你也知道,咱們爺惹不得,之前在你位置的人就是打聽太多惹了爺的眼,才有你現在的差事。”
“啊?這我倒沒聽過,你看小弟也是剛來不久,兄弟你可千萬別給我說出去啊。”
“我哪兒有那閑工夫。咱們還是好好守著,要是人跑了,咱們倆就別想活了。”
楚驍看向同樣躡手躡腳走過來趴在門邊的白夜秋,用手指了指屋里邊,示意進屋里說話。
兩人又躡手躡腳的往屋里走去,白夜秋看著對方的模樣差點笑出聲,這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入室盜竊的呢。忙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
楚驍則是佯裝瞪了她一眼。這小白,這般處境了還笑的出來。
走至屋內一角,楚驍道“我記得他們出了城還行了一個時辰的路,這是一個偏僻的小院,聽剛才那兩人的說法,之前應該有很多人被送到這個地方,之后又會被送到一個什么地方,昨日我們才將那裝模作怪之人送上衙門,晚上就遭人夜襲,他們口中的那位爺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妖怪傳言,老人失蹤的罪魁禍首,而且,受害的可能不止那三個老人家。如今我們得先想想辦法怎么出去。”
可是說的簡單,白夜秋看看了密不透風的四面圍墻,唯一有縫的就是約莫兩人高的兩扇小窗,窗戶還很小,恐怕連一寸也沒有,房間里除了墻壁上的幾只蠟燭,還有懸在墻上的一幅畫作,幾乎可以說是空無一物。
“要不硬闖吧。門外兩個人我應該能應付的過來,在被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