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煉油廠確實生意不好,成本高,賺的也不多,可是自從賀家少爺賀譚接手這個制油廠后,油廠的生意就蒸蒸日上。
賀譚看似溫文爾雅,內心卻是一個暴虐成性的人,他會讓手下去外地買一些人回來,在之前的那個暗室里,用殘酷的刑法折磨他們以此為樂。
突然有一天,他想到了一個辦法——拿人來煉油!
他將這個辦法告訴了他的姐姐,也就是陸青州的夫人,陸青州當時只是一個地方官,家中也不富裕,但身為一個小官,自是有許多地方需要打點,陸青州自己不去弄,她作為他的夫人,理應為他的夫君籌劃。
她答應了弟弟的辦法,但是只能用死人——那些死了沒多久的,否則她會告訴阿爹。要她拿活生生的人煉油,她真的辦不到。
賀譚沒法,只能聽從姐姐的,開始拿尸體煉油,結果卻是意外的好,他將油價降的比別家低一些,百姓自是買他的多。
可時間久了,雖然每天都會死人,可量也是不足的,此時已經嘗到甜頭的他們,怎么能甘心,他們又去外地買一些婦女,更有甚者,還開始拐走一些老人。
陸青州看著堂下的賀譚和自己的夫人,心中悲痛萬分,他說道“你們還有什么好說的?”
賀譚還在爭辯“姐夫,不是我,是他們誣陷,是那些商家看不得我們家油賣的好,故意誣陷的。”此時的賀譚早已沒有謙謙君子的模樣,他欲起身,卻被兩旁的官兵壓住。
“你還狡辯,人證物證聚在,你如何還能狡辯。”陸青州沉重地嘆息一聲,“那些被你拐走的人,還有你的那些家仆,該招的都招了。另外你們出具的煉油單子漏洞百出,根本經不起一查。你還不招嗎?”
“沒有,不是我,姐夫,我是無辜的。”賀譚還在掙扎,但被那兩人按的死死的。
陸青州無法,看向坐在一旁的羽奕,他本是這次的主審,但是他卻讓他來審問。
羽奕沒說話,只示意他繼續。
陸青州只好再看向臺下另一人“賀惠敏,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