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不想知道我都遭遇了什么嗎?”四人看完了雜耍班,沉默的走在街上。
柳悅城本就性子淡淡的,只是如平常一樣走著。羽奕也是個(gè)不開口的,白夜秋本是活潑的性子,但今日卻是十分的安靜。
于是,楚驍瞅瞅這三人,自己掀了個(gè)話頭。
顯然羽奕和柳悅城是不會接話的,還好白夜秋還能給他接個(gè)話,讓他不至于尷尬,當(dāng)然,要是沒人說,他也是會自己說下去的。
“楚大哥,你怎么了?”
“誒,我可太慘了,回到家打算看看老頭,結(jié)果他二話不說就打了我,還將我關(guān)押了起來。”事實(shí)上,他是想去看看老頭被氣飛的表情,只是老頭是被氣著了,他也被按著打了一頓。
“啊,楚大哥你沒事吧……那后來呢,你又是怎么逃出來了?”白夜秋本來想問楚大哥的爹爹怎么這么對他,但怕楚驍和他爹爹不合,怕提起他的傷心處。
“呵,老頭將我綁著不知要帶到何處去,虧的小爺機(jī)智,乘他們不備,解了神索,半路逃了出來,想著小白你們來了平城,我也無處可去,就來平城啦。”他說的極為自豪,仿佛是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
白夜秋一陣感慨,“楚大哥,那你下次回去你爹爹不是更不高興,難道你都不回家了嗎?”
“嗨,無事,他奈何不了我。”說著他用手肘碰了碰白夜秋,眼神瞄向羽奕那邊,用著神秘莫測的語氣道“你怎么想的?”
白夜秋一下燒紅了臉,畢竟羽奕就在邊上,要是被聽見了怎么辦,她瞪了楚驍一眼,又怕被看出燒紅的臉,她低下頭,手指絞著衣裳道“楚大哥,你說什么呢?”
從楚驍角度看去,她微嘟著臉頰,臉頰上有些微粉紅,眼睫微垂一顫一顫的,頗有幾分嬌滴滴的美人樣子,他起了逗弄之心,剛想開口調(diào)戲幾句。
撐著傘久未言語的柳悅城開口了“秋兒,你與這位楚公子倒是相熟。”
“嗯,在京城的時(shí)候楚大哥也幫過我很多。”
“是嗎?”此時(shí)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了白府門口,柳悅城看向楚驍,眼中帶著一絲笑意,她朝他點(diǎn)頭示意道“小女替妹妹謝過楚公子了,往后若是有需要相助的,小女一定盡力。”
“誒,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楚驍先前確實(shí)也被柳悅城的容貌所驚艷,眼下這般大美人向自己行禮,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如此,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回了,恕不遠(yuǎn)送。”柳悅城就要回白府去。
“誒?白府,可是小白家。”楚驍抬頭看向門前的牌匾,也見柳悅城和羽奕都要進(jìn)去,當(dāng)即不樂意了,“小白,你這可不厚道了,也不請你哥哥我進(jìn)去坐坐,呃……雖然我兩手空空吧,你也不能嫌棄你大哥啊。”
“咳咳!”白秦這幾天忙的不可開交,幾乎是腳不沾地,他爹說不管就真什么也不管,任由他整日忙成陀螺,今日好不容易早些忙完了,得空了,就想早些回家看看溫柔的妻子和可愛的妹妹,沒想到在門口看見這么一個(gè)讓人不爽的人,他,竟還有臉來他家門口。
“哥哥。”白夜秋見到從馬車上下來的白秦,高興地跑去他身邊,“哥哥,你怎么越來越忙了,一天到晚都看不到你。”
“還不是阿爹……”他瞥見對面的人,其余的人不提,那姓楚的他是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他冷下臉,“這不是楚公子么,來此處有何貴干?”他雖也不是咬牙切齒,卻是一個(gè)字眼往外蹦。
楚驍納悶,怎么白大哥對他就冷著臉,難不成自己真在哪得罪過他不成,不過他還是笑著招呼道“白大哥好。”
“白某只有小秋這一個(gè)妹妹,小秋也只有我這么一個(gè)哥哥。還望楚公子日后莫要胡亂攀親。”說完,他就拉著白夜秋進(jìn)了白府,柳悅城緊接著也進(jìn)去了,楚驍傻站在門口,朝唯一在的羽奕眨眨眼,但羽奕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