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驍和柳悅城匆匆趕到王府,得知白夜秋還好只是受了皮外傷,沒有傷到要害,皆送了口氣。
“小姐,小姐!”小攸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白夜秋,急切的呼喊,可是床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她在白夜秋的床前抹著眼淚,她無比的自責(zé),都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小姐,才讓她受苦,現(xiàn)在她只希望小姐能趕快好起來。
楚驍看不過去,上前將她拉走,“小丫頭,讓你家小姐好好休息。”
柳悅城皺眉看向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白夜秋,復(fù)又看向門口矗立的羽奕,“將她送到丞相府,我會悉心照顧她。”
“不必,就讓她在這修養(yǎng)吧,且來回搬遷也不益于養(yǎng)好。”他站在門口背光處,眾人都看不到他的神情,而他的語氣也透著讓人不容拒絕的堅定。
“好吧,只是等秋兒醒了,一定要派人來告知我。天色也不早了,我先走了。”柳悅城出了房門,看了羽奕一眼,就回丞相府了。
“石頭,送悅兒回去。”
“是。”
而楚驍看向羽奕,又厚臉皮的求住了下來,還是住在原先的那暮雨樓里。
派去追擊黑衣人的人耷拉著腦袋回來復(fù)命,讓人一看就知道又被人給跑了。
羽奕捏緊拳頭,這幫人到底會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而另一邊,蘇浙在酒樓二樓一別致雅間中,對面是前次與他匆匆離別的高少知。
告少知舉起酒杯,一臉歉意“蘇兄,上次實在是我的不是,只是內(nèi)子突得了病,我這才忙了這么長時間,如今才有時間與蘇兄賠罪,還望蘇兄莫怪罪于我,與我生分了才是,我先干為敬。”說著便猛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辛辣不禁讓他深吸了口氣。
蘇浙等他說完了也喝完了才緩緩開口“高兄何須如此介懷,你我兄弟何須講那一套,嫂夫人可無大礙了?”
“多謝高兄掛懷,內(nèi)子已經(jīng)好多了,來,不說這個,今天咱們不醉不歸。”
兩人又熱絡(luò)的推杯換盞,仿佛許久未見也不曾淡薄他們的兄弟情誼。
“誒,聽說了嗎?丞相家那個失蹤了十多年的大女兒回來了!”
正在蘇浙二人醉酒微醺時,隔壁一陣桌椅搬動聲之后就傳來了談?wù)撀暎舯趧倎砹巳司烷_始說話,說話的人聲音很大,穿透了屏風(fēng)的阻隔,傳進了他們耳中。
告少知此時已顯醉態(tài),聽聞隔壁的大聲喧嘩,他皺起眉,欲起身與那人理論。
蘇浙也有幾分醉意,但他還很清醒,他及時拉住了站起身的告少知,而告少知一把被拉下就趴在桌上醉暈了過去。
蘇浙看著趴在桌上的告少知,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但還是沒選擇將他拋下。
隔壁又傳來高談闊論聲,許是略帶酒意,又要保持清醒,他的感官十分靈敏,清晰的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怎么找到的?”
“據(jù)說是裕王找到的,誰不知道這個裕王找了……”
“你不要命了,在這談?wù)撛M酢!?
“那有什么,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說話那人似是極為不屑。
傳來其他人的詢問“你怎么知道?”
“我看見了啊!我跟你們說,那可是個大美人,光是看上那么一眼,我兩腿就發(fā)軟了,讓我死在她的石榴裙下我也愿意,怪不得這裕王找了她這么多年。”說著又嘖嘖了兩聲。
“真有這么美?怎么沒人提起呢?也不見這個丞相府的大小姐出來混個臉。”
“人那還有臉,失蹤了這么久,估計早被……”
“那還不得在家好好藏著。”
隨后又傳來一陣意味深長的笑聲。
蘇浙撇過頭,不再去那些閑言碎語,污言穢語。
此時夕陽西斜,有的家門口已經(jīng)掛起了燈籠,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