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去那山頂,不過這會兒怕是山間寒冷。”見她有些百無聊賴,羽奕提議道,但當即就想否定。
“我不怕,我想去。”聽聞羽奕要帶她去那山頂之上,白夜秋立時來了精神,見羽奕似要打消了這個念頭,只好央著他去。
此時羽奕后悔提起也沒用,兩人終還是來到了山頂之上。
晚間的山頂之上,自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明月高懸,還能看見遠處的闌珊燈火,絢爛的煙花也觸手可及一般。
“王爺,這兒真的好看,你快過來看啊!”白夜秋跑著到山崖便,向身后的羽奕招呼道,哪知腳下被一個石塊絆倒,人向后哉去。
眼看就要摔倒在地,羽奕一個旋身將她接住,順勢將她抱在懷里。
她在他懷里,他在她懷里,二人視線交握。
“噼……啪!”遠處煙花炸開,綻放出一朵絢麗的花火。
山風吹過,撩起她一角衣袖,隔斷了他們的視線。
羽奕將她輕緩放下,“沒事吧?”
“沒事。”白夜秋搖頭,只是怎么也控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我……”
“我……”
“你先說……”
“你先說……”
二人無言看向對方,皆相視一笑。
“等悅兒的親事有了著落,我就去平城提親。”羽奕眼神專注的看著白夜秋,似乎怎么也看不夠。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熾熱,她的臉上快速的爬上緋紅,她故作鎮定道“哦,好啊。”
“等等,王爺你說……你要娶我?”等到從那炙熱的眼神中回神,她才反應過來,羽奕剛才說了什么?
羽奕揉著白夜秋的腦袋,“既收了我的聘禮,就不能不愿了。”
“不是。”發覺這么說也不妥,她又忙擺手,“不是!聘禮?”手摸上頭頂拔下,儼然是一根銀釵,是一個極其簡單的樣式,卻意外的好看。
羽奕將釵重新插入她的發頂,“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將白夜秋身上的大氅裹緊了些,牽著她下了山。
等到白夜秋暈暈乎乎的發現自己已經在客棧中時,身邊沒有了羽奕,窗戶也像沒開過一般,一切仿佛只是她的一個夢,如果她不曾穿著這件大氅的話,如果頭上沒有這只銀釵。
白夜秋撫著心口,恍然的坐在床上,還是很難相信之前聽到的話。
今天實在發生了太多,脫了外衣,她一頭倒下,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
第二日一大早,果不其然哥哥還是埋首在一堆賬冊書卷中,無趣的緊,她撇撇嘴,摸了摸干癟的肚子。
好在小攸及時將早點拿了來,白夜秋當即拿了一只包子咬著。
想起昨夜王爺帶她出去的場景,她咬著包子,不經意的笑了出來。
“小姐,你怎么了?”小攸奇怪的看著白夜秋,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咳咳,沒什么啊!吃你的飯去。”然而嘴角卻又不受控制地揚起。
丞相府
丞相夫人愁容滿面,柳悅城的婚事遲遲沒有定下,并且形勢還很不好。
“夫人,門外有人求見,說是為了大小姐的親事而來!”小廝激動的跑進來,府中都知曉大小姐的近況,如今有人來上門說媒,自是再好不過的了。
“快請進來!”劉氏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這些日子來,她為柳悅城的婚事操心不少。
很快就有一個媒婆進來,那媒婆長得身寬體胖,嘴角邊長著一顆大痣,臉上帶著媒婆慣有的討好的笑,進來就說著“恭喜恭喜”的話語,讓人聽著喜氣,只是,……
“喜從何來?”劉氏鎮定下來,看向那媒婆,畢竟是官家太太,怎么也有幾分威儀。
那媒婆臉上的笑更是加重了幾分,“夫人啊,奴家是陳南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