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秋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羽奕,似乎還是不敢相信剛才的事,王爺他,親了她!
羽奕撫著她的臉,“傻瓜,呼吸。”
白夜秋才像是游回水里的魚,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王爺,你……”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羽奕,他的手從她的臉頰撫在了她的唇上,唇上似乎還慘存著他的氣息。
“別走。”羽奕看著她,只重復(fù)這兩個字。
“我……”才張口說了一個字,嘴巴又被他堵住。
若說剛才他是蜻蜓點(diǎn)水般的吻,這次仿佛如潮水一般侵襲著她,卷著她的唇齒。
白夜秋被迫承受著這猛烈的侵襲,一邊極力推著他。這算什么,他都要娶悅姐姐了,為什么還要跟她做這種事。
想到悅姐姐,她手上加了力氣,狠狠將他推開,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白夜秋直視著他。
羽奕垂下頭,他確實(shí)是對她做了禽獸般的事,可是,他控制不了,他極力克制過,可想到他的以后再也沒有她,他又忍不住的找來了。
“對不起。”羽奕靠著床沿。
“你走吧,我當(dāng)你從來沒有來過。”就當(dāng)成是一個夢,她自己的一個——美夢。
就在白夜秋以為他會走的時候,羽奕重又看向她,許是夜深霧重,他的眼中竟有一絲哀求。
他將她抱住,埋首在她頸邊,她的頭發(fā)里,他說“別走。”
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他就這么靜靜抱著她,這樣的他,像一只受傷的貓,竟不忍心讓她推開。
過了一會兒,他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我會向皇兄說明,我要娶的——是你。”
白夜秋睜大了雙眼,還未等她開口。
羽奕的聲音再次響起“悅兒,終究是我欠了她,我會盡我最大的力補(bǔ)償她。我更不想的,是負(fù)了你。”
有什么從眼角滑落,白夜秋吸了吸鼻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淚流兩行,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羽奕放開了她,“別走,好么?”
白夜秋咬著嘴唇,她看著羽奕,漸漸地變?yōu)槟:譂u漸地清晰,半晌,才幾不可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可是答應(yīng)嫁我了。”羽奕看著她,嘴角扯出了一抹艱澀的笑。
白夜秋躺下,用被子蒙住將自己全身蒙住,只有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你走吧。”
半晌沒有聽到動靜,白夜秋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正要探出被子,冷不丁身旁的位置一沉,白夜秋快速的拉下被子,卻見羽奕正躺在她身旁。
“你……你怎么還不走。”
羽奕卻已經(jīng)閉上了眼,“讓我睡會兒。”
這下白夜秋是一點(diǎn)兒也不敢動了,大氣也不敢出,他們……他們居然睡在了同一張床上。
“王……王爺還是快回去吧。”手肘頂了頂他。
回答她的只有他均勻且略帶沉重的呼吸。
白夜秋看了看羽奕的側(cè)臉,均勻的呼吸傳來——他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怎么這么快就睡著了,那她還要不要把他叫醒。
看了看他睡熟的臉,還是算了,只得自己往里挪了挪。
面對墻壁閉上眼睛,半晌還是沒有睡著,一閉上眼睛,王爺就躥進(jìn)腦里。
只得睜開眼,轉(zhuǎn)身看向羽奕,剛才的一切都是真的。
王爺說他會娶她。
可是……
盯著羽奕許久,才發(fā)覺他的身上沒有被子,夜里寒涼,要是著涼了怎么辦,可是只有一床被子,柜子里倒是有,但是要去到柜子,還得翻過王爺。
想想還是作罷。
她躡手躡腳的分出半截被子,小心翼翼搭在羽奕身上,自己則又往床里側(cè)挪了挪,勉強(qiáng)自己能蓋住。
第二日白夜秋醒來時,天還未大亮,腦子還是迷糊的,但看到一雙眼睛正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