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哈巴子警惕地看向蘇浙,眼中全是戒備。
“找到一個(gè)人。”蘇浙冰冷的聲音再次打斷了他,“一個(gè)女人,找到之后,將她放到衙門口,或者也可以殺了。”
“我……我……憑什么?”
“你大可以不答應(yīng),只是,去衙門的會變成你們,你好好想想。”他轉(zhuǎn)身悠哉的走了起來。
“等……等……等等。”沒等他走兩步,哈巴子追上前,從鞋里抽出一把短刀,正要朝他刺去,他好歹也是一個(gè)匪徒,怎么能輕易的被人唬了去。
哪知剛才還在悠哉閑庭散步般的蘇浙一個(gè)轉(zhuǎn)身,眨眼間,短刀已在他的手中,正抵在哈巴子的腰間。
哈巴子嚇得舉起了雙手,“好漢……好……饒……饒……”
“考慮的怎么樣?”
危險(xiǎn)的聲音在背后響起,哈巴子不由豎起了根根寒毛,他哭喪著臉,想看又不敢看身后,“好……好漢……我……我……不做主……”
“那是你的事。”
“我……一定……盡力……”
腰間的硬物被收回,回過神來時(shí),早已不見那個(gè)人影,只是手中多了一把短刀。
哈巴子嚇得當(dāng)即跑回客棧,再也沒什么心思去尋花問柳。
回到客棧,虎爺和幾個(gè)兄弟還在呼呼大睡,他垂頭坐在椅子上,思索著應(yīng)該怎么說才好。
不知道虎爺聽了會是什么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去找那個(gè)人,或是立即出城,回寨子里去。
然而,當(dāng)他把這事磕磕絆絆說給虎爺聽的時(shí)候,虎爺卻沉默了,隨后,他竟然答應(yīng)了!
將虎爺帶到上次見到那個(gè)男人的地方,哈巴子墜墜不安的環(huán)顧四周,要是那人真的去報(bào)官,他們抓起來怎么辦,虎爺怎么就答應(yīng)了呢,害得他還得來這兒一趟。
沒過多久,那男子倒真的出現(xiàn)了。
他依舊是閑庭信步,停在虎爺面前。
“你就是哈巴子說的那人?”虎爺上下打量他,頗是不屑,“你小子膽子倒是不小嘛!”
蘇浙不可置否一笑,“所以呢,想好了嗎?”
“你找死!”虎爺大怒,當(dāng)即就要上前將他制住。
不料蘇浙不疾不徐開口道“你大可以一試,我若是有事,你們也出不了赤金城一步。”
虎爺眉頭緊皺,他再次打量起眼前的人,“你是什么人?”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愿不愿意,這是定金,事成之后還有重謝。”他將一個(gè)錦帶扔向?qū)γ妗?
虎爺慌忙接住,打開一瞧,里頭竟然是兩錠金子,還有一張折好的畫。
哈巴子的眼登時(shí)就直了,他情不自禁就要上手去摸,被虎爺快速攔下,收入懷中,“老子還沒答應(yīng)呢。”
蘇浙已背著手走開了,“畫像在其中,我等你們的好消息。”眨眼間便沒了蹤跡。
哈巴子眨巴眨巴眼,怎么這人竟一下就沒影了,他瞅瞅虎爺,顫顫巍巍開口道“虎爺……咱……咱們……”
話未說完,虎爺也已走開,他頂不耐煩聽哈巴子說話,拖拖索索的,聽著讓人心煩。
“虎……虎爺……”哈巴子忙跟上腳步。
今日高家送靈,高家少夫人纏綿病榻數(shù)日,終是撒手人寰。
蘇浙抬頭望著掛滿白綢的高家大院,面無表情的走了進(jìn)去。
院中隱隱能聽到一些戳氣聲,他來到靈堂,堂中正頹倒著一名男子,正是高家大少爺告少知。
蘇浙默默上前焚香,隨后輕輕拍了拍告少知的肩頭。
告少知坐在地上,兩眼無神,他呆呆的望著靈柩,像是感覺不到任何事物,就連有人來了也不知曉。
蘇浙看了他一會兒,輕嘆一口氣,正要抬腳出去時(shí),地上的人動了動。
他毫無波瀾的眼神直直望向蘇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