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鏟除寧缺這個(gè)冥王之子!
……
盂蘭節(jié)上,隨著明確桑桑的到來!
西陵神殿眾人等等行禮,“拜見光明大神官!”
“見過十三先生、十四先生!”
其余人也紛紛見禮,桑桑作為寧缺的侍女他們可以無視,但是作為夫子的第十四位親傳弟子和西陵光明大神官兩重身份,他們可不敢無視。
寧缺桑桑一陣還禮后,來到莫山山面前。
“山主!”
莫山山行禮,“十三先生、十四先生!
今日昊天世界諸國各宗派都派了代表參加盂蘭節(jié),所議話題,終究離不開冥王之子,十三先生要小心應(yīng)對!”
“多謝山主!寧缺會注意的,日后誰若再說我是冥王之子,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呵呵,你自己不提,誰會當(dāng)著你的面說你的傳聞!”花癡陸晨迦因?yàn)槁c寧缺的矛盾,對寧缺一向不假以辭色!
這時(shí)寶樹站了出來,“如今大家聚集在這里的目的不言而喻!
眾所周知,十幾年前,極北荒原天降異象,各宗天下行走均齊聚于荒原!
這是因?yàn)闊o論是懸空寺還是知守觀,這是因?yàn)樗麄兌疾煊X到了冥王之子,已經(jīng)來到了世界上!”
曲妮大師站了出來,“岐山大師,您不會相信冥王之子的事,僅僅是虛無縹緲的傳說吧?”
岐山大師聽到曲妮的問話,望著下方一大群人殷切的目光,“相信在座的諸位,都不會相信傳說只是傳說吧?
自從天降異象于極北荒原,各大修行者都前仆后繼,希望能夠找到永夜來臨的痕跡!
書院的大先生也曾趕赴極北荒原的苦寒之地,大先生回來給我來過一封信!
他說極北苦寒之地,晝在變換短,夜也變長,而且極北的冰凍狀況明顯比以往嚴(yán)重了!”
下方眾人嘩啦一片,都被震驚得不輕。
“所以我們目前的首要任務(wù),是如何面對永夜的來臨!”
寶樹剛剛說完,曲妮就開始插嘴了,“如何面對永夜來臨,那我們就應(yīng)該先找出冥王之子來,殺了他,永絕后患,永夜之劫這就過去了!”
說完目光灼灼的看著寧缺,顯然只差沒有明說寧缺就是冥王之子了。
“十三先生,難道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寧缺不屑看了曲妮一眼,“老太婆,說話能別這么繞彎子嘛,明說就是了。
再說老太婆,沒有證據(jù)就不要亂說,否則會給你月輪國招來禍患的!”
曲妮也不再繞彎子,“沒錯,我說的冥王之子就是十三先生你!
當(dāng)年光明大神官曾經(jīng)預(yù)言說過,冥王之子就在都城宣威將軍府中。
時(shí)至今日,宣威將軍府早就滅亡,僅僅你一個(gè)漏網(wǎng)之魚。
如此說來,你不是冥王之子,難道還有別人不成?”
“你說的是衛(wèi)光明吧,可是我記得他為此事可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jià),被西陵囚禁了十幾年啊!
你這是不是說西陵是錯的?觀主是錯的?”
寧缺剛剛說完,寶樹拿起了盂蘭鈴。
岐山大師大驚,“寶樹,快放下盂蘭鈴!”
寶樹可沒管岐山大師的話語,“此鈴名為盂蘭玲,由極西凈土盂蘭花形成,專有鎮(zhèn)壓邪祟的作用!”
“寶樹,還不快收起來,難道你還要忤逆老夫不成?”
岐山大師說完隨即對寧缺示意快走,“寧缺你快趁著盂蘭玲沒有想起之前趕緊走!”
“究竟是不是,只要十三先生經(jīng)受得住盂蘭玲的考驗(yàn)就知道了,就是不知道十三先生有沒有這個(gè)膽量自證清白?”陸晨迦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十三先生……”莫山山一臉擔(dān)憂。
寧缺對著她搖了搖頭,示意不用擔(dān)心。
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