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條當麻這是憐憫嗎?”奧雷歐斯看著上條,表情僵硬。
“為什么這樣說?”
“在你的思考回路中猜到‘金色大衍術’發動的條件,正常人就只會做出一種反應,在我做出應對之前將我神速殺死取得勝利!”
“你放棄了對我一擊必殺而選擇將我重創,現在還這樣堂而皇之的將你的感想說出來,難道真的以為勝券在握,你真覺得自己強到那種地步?”
“你若是死在我的手里,對茵蒂克絲來說,等于是把你吸引來的她犯下的罪孽,憐憫是對的,但是給茵蒂克絲的。”
“你這樣說,還真是不要臉的炫耀啊。”對這樣說話的上條,奧雷歐斯露出觀賞偽善者的諷刺神情。
“真的,你完全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這話,你這個只陪著茵蒂克絲一個月的家伙!”
“那你有資格嗎?被遺忘后卻選擇將傷痕反刺給曾發誓過要保護的茵蒂克絲?”
上條用看到臟東西一樣的眼神回敬。
“閉嘴吧!身為勝利者的你,根本不懂我們這些失敗者究竟經歷了什么,在茵蒂克絲失憶的那一刻起,我們的記憶就失去了色彩,身處在幸福中的你,怎么能明白我的痛苦!”
奧雷歐斯激動的怪叫著,就這樣毫無道理規矩可言沖向了上條。
“對,我不懂,更不想明白失去茵蒂克絲會有多痛苦!”
上條用毫不遜色于奧雷歐斯的聲調回應,同一時間奧雷歐斯已經沖到了上條面前,突然就一拳打在了上條臉上,而上條也回應般的雙手劈刀斬出。
然后下一秒,兩個人朝著相反的方向倒飛了出去摔倒在地。
奧雷歐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劇烈的痛楚讓他幾乎無法動彈,他大概沒想到會遇到這么干脆的反擊吧,兩條大腿被直接切斷,大量的血液涌出。
“畜牲!”奧雷歐斯倒在地上喃喃自語。
“我是金色大衍術的支配者、支配一切、支配世界的王,明明什么都可以做到的”
就在他喃喃自語的這段時間,被切斷的雙腿與血液如同時間倒轉一般,傷勢再次恢復。
“可是為什么還是會輸給你,為什么會輸給連魔法師都不是的你。”奧雷歐斯邊說著,邊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上條發動了第二次的進攻。
帶著將大地也一并踏碎的氣勢,奧雷歐斯用暴增的速度追擊著上條,飛身一腳直接踹了過去。
“那又怎樣,沒有人可以一直贏下去,不管是誰都有慘敗的時候,你只是人,不是神。”
上條這時也從地上站了起來,面對著踹來的奧雷歐斯,他舉起了刀再次雙手下劈揮動刀刃。
肉體碰撞的聲音,和刀尖刺入肉塊的聲音同時響起。
上條的刀甚至劈開了奧雷歐斯半邊的身子直達內臟,而上條也被奧雷歐斯力道暴增的一腳踹飛了出去。
等到回神的時候,上條和奧雷歐斯都倒在地上,但是上條和奧雷歐斯都沒有停歇,互相怒視著從地上站起來。
完全沒有絲毫防御,貫徹著打倒對方這一規矩,兩個人再次撞到一起進行最直白的互毆。
如同倒帶一般,奧雷歐斯的血液再次慢慢的回到身體,看到這一幕,上條早有預料,也因此,從第一刀砍過大腿之后,剩下的攻擊完全是朝著奧雷歐斯的內臟而進行。
相比于殺死對方,上條的刀更像是為了讓對方感受到更大的痛苦而揮動。
“收起你可笑的悲憫吧,不管受了多么重的傷,只要還有思考的余力我就永遠都不會死,如果不抱有將我殺死的決心,你永遠都不可能迎來勝利。”
奧雷歐斯紅著眼像蠻牛一樣朝著上條發動了沖擊,整個人踏過的地面都隆隆作響,然后半邊身體帶著拳頭重重的沖向上條,上條也一如既往的再次劈動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