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第四代弟子也都是一驚,剛才他們都已看過王晨的比試,他雖然拳法驚人,但內(nèi)力較弱,能和上位師兄打這么久已實屬僥幸,如今和身為大師兄的鹿清篤比試,能堅持十招就不錯的了。
竟然還想打傷大師兄,實在是癡人說夢,原本還想結(jié)束之后向他請教拳法的人,此刻見他如此狂妄,也頓時是沒了興致。
趙志敬心里也是不由冷笑道“這就怕了嗎?知道自己打不贏便開始說反話,想靠幾句狂話就嚇住清篤,趁機開溜嗎?”想到這他便笑著說道“沒事,你若真能傷到清篤那是你的本事,為師不會怪罪于你,比試開始!”
鹿清篤早就憋了一肚子氣,此刻聽到比試開始,想都沒想就蓄力沖到王晨面前,揮拳向王晨面門打去。
觀看的眾人見鹿清篤一開始下手便如此狠重,不少人都驚呼出聲。王處一的另一名弟子崔志方見狀有些擔(dān)憂,向趙志敬說道“師兄,我看這二人比武有些不妥,還是讓他們住手吧
趙志敬笑著說道“師弟別擔(dān)心,小孩子家打架而已,能出什么事,再說了清篤下手肯定有他的分寸,不會傷到”
呼!
趙志敬話還沒說完,從下面人群中便突然傳來了一陣冷呼聲,趙志敬看向場上的二人,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逐漸變?yōu)檎痼@,只見場上王晨只用了一根手指便擋住了鹿清篤的拳勢。
鹿清篤看著自己的含怒的一擊竟然被王晨如此輕易便擋下了,一時間也是楞在了原地,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王晨究竟是怎樣擋下的。
王晨看著楞在原地的鹿清篤說道“還打不打了,你不打我可要打了。”
這時鹿清篤才猛的回過神來,連忙收回拳退到了離王晨一米遠處,神情凝重的注視著面前的王晨,他就算是在傻,經(jīng)過剛剛的事后,他也知道自己絕對不是王晨的對手,自己剛?cè)σ粨舯蝗思乙桓割^便接住了,這還怎么打,再打下去,不是找虐嗎?
他看向座臺上的趙志敬,正欲開口投降,只聽一陣拳風(fēng)從后背席卷而來,他一時猛的大驚連忙向前跑去。
砰!
鹿清篤應(yīng)聲飛出,就在這時從重陽宮內(nèi)突然飛出一道身影,再鹿清篤即將摔落在地上時便將其接住。
王晨定眼一看來人氣宇軒昂,但眉眼之間多了幾分兇恨之意,要不是看他身穿道袍,恐怕不會將他與淡泊率性的道人聯(lián)系到一起,王晨看到他,便猜出了他應(yīng)該就是全真七子中武功最高的丘處機了。
丘處機看著此刻奄奄一息的鹿清篤,趕忙向其體內(nèi)輸入內(nèi)力探查其身體,當(dāng)發(fā)現(xiàn)鹿清篤體內(nèi)筋脈盡斷,各臟器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時,頓然大怒道“你為何下手如此狠辣!”
“比試場上,拳腳無眼,比得就是各自的實力,他剛剛不也以為我實力比他弱,可他還不是對我下了殺招,現(xiàn)在技不如人被我打傷,怎么我還錯了?”王晨怒吼反問道。
王晨此刻也是氣昏了頭,這丘處機剛剛鹿清篤對自己下殺招的時候他不出現(xiàn),現(xiàn)在鹿清篤不敵了他到是出來了,鹿清篤的命是命,難道自己的命就不是命嗎?
臺上的趙志敬見王晨竟敢如此和丘處機說話,早已快嚇昏了過去,這次的事已經(jīng)完全脫離了他的控制,不管最后的結(jié)果怎樣,他都難逃責(zé)究,搞不好就因為這次的事,他繼承全真教掌門的心愿徹底泡湯了。
一旁的崔志方見趙志敬這樣,也是不由嘆了口氣,隨后便一躍而下,來到場上從丘處機手中接過昏迷的鹿清篤,往藥房跑去。現(xiàn)在鹿清篤已經(jīng)不能再耽擱了,他體內(nèi)臟器此時已經(jīng)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再不治療,恐怕活不過今晚!
此時,場上丘處機面露怒色的向王晨走去,待走到王晨身前時,怒道“好,好一個技不如人,那不如讓老夫來請教請教!”
王晨站直身體,將體內(nèi)為了掩飾修為而封印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