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正午,王晨才從古墓中慢慢悠悠的走了出來,獨自一人向全真教走去。
道歉?他可不認為那群全真教的會這么好心,所以思考再三他還是決定一個人去,并未向小龍女提及此事。一方面他是擔心帶小龍女一起去,那群道士會突然反水,即使自己現在的實力已達一流,但那全真教的也不弱,單對單的話還能贏,一對多的話,自己勝算很小,那既然這樣還不如就自己一個去就行了。
另一方面他也想去瞧瞧全真教的到底想耍什么花招,隨便在將甄志丙的作案工具給廢了,畢竟這種威脅能除掉就盡量除掉。
就在王晨向全真教慢悠悠走的這段時間里,在離終南山不遠處崗頂的一座廟宇前,正站著兩人一驢。
其中一人是長著濃眉大眼,身高膀寬,體格十分健壯的中年男子,另一人則是個長相俊郎,年紀約十二三歲的少年。
那健壯的中年男子在將驢拴在廟外的松樹后,便領著那俊郎少年走進了廟宇中討齋飯吃。
廟中有七八個僧人,見兩人風塵仆仆,便拿來了兩份素面和幾個饅頭給二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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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廟外的松卜石凳上吃面,一轉頭,忽見松后有一塊石碑,長草遮俺,露出“長春”二字。那中年男子心中一動,走過去拂草看時,碑上刻的卻是長春子丘處機的一首詩。
那中年男子見了此詩,想起十余年前蒙古大漠中種種情事,撫著石碑呆呆不語,待想起與丘處機相見在即,心中又自欣喜。
那少年郎見此便開口道“郭伯伯,這碑上寫了什么?你為何會如此開心!”
郭靖笑道“這是你丘師祖他老人家寫的,一會我便帶你上全真教學武,而且你的父親還是他當年的得意弟子,相信他一定會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好好待你的。”
楊過問道“郭伯伯你總是提及我父親,可你能告訴我他是怎么死的嗎?”
郭靖聞言臉色俱變,黯然不語。
楊過隨即大聲道“你不說我也知道,是郭伯母殺的吧!”
郭靖大怒,抬手便在石碑上重重拍落,厲聲道“誰教你這般胡說的?”
楊過見他發怒,忙將頭低下說道“郭伯伯別生氣了,是過兒錯了,我不該如聽信別人的閑言亂語。”
郭靖對楊過本就愛憐,聽他認錯,氣頓時就消了,正想安慰其幾句時,背后忽然就傳來了一聲冷哼。
他回頭看去時,只見兩個中年道士站在山門口,正凝目注視著自己,臉上大有憤色,不由心道“看來自己剛剛在碑上這一擊,定是被他二人瞧在眼里了。”兩個道士對望了一眼,便轉身出了廟宇。
郭靖對著即將離去的二人,大喊道“二位道友可是終南山重陽宮的?”
他的嗓門極大,聲音更是氣勢如宏,一聲呼出,遠近皆聞,可那兩個道人卻不停腳步,反而走的更快了。
郭靖見狀足下微微使勁,幾個起落便已來到了那兩個道人身前。
兩個道人見他身法如此迅捷,臉色也不由大驚,其中一個長臉道士沉著臉說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郭靖說道“二位道友可是全真教的道友?”
另一個麻臉道人說道“是又怎樣。”
郭靖聽聞他們是全真教的,便再次開口道“在下乃是長春真人丘道長的故友,此次想去見上一面,麻煩二位引下路,可行?”
長臉道人見他濃眉大眼,神情樸實,一身粗布衣服,就如尋常的莊稼漢子一般,實無半點高人氣質,便冷笑道“就你!還是丘師叔的故友?你有種自己上去,我們為何要帶你!還不趕緊讓開!”
說著突然橫掌揮出,向郭靖襲來,且出掌甚是快捷,郭靖一時只得向右讓過,不料另一個麻臉道人跟著一掌自右向左,將郭靖攔在中間,這兩招叫做“大關門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