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雪梅一聽是周翠萍,頓時感覺緊張的情緒煙消云散了。
只要是她,那跟她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再說這個女人心腸歹毒,她出事了那不是報應嗎?
但是成麗玲可是相當焦急,握著佟雪梅的手都感覺在發(fā)抖。
與之前一說到周翠萍這三個字就厭惡的不得了成麗玲一比,如今她可是一臉憂心忡忡。
為了不讓成麗玲看出她過于平靜的神態(tài),佟雪梅還是問道,“她腳壞了不是一直在屋里呆著嗎,她能出什么事?”
成麗玲欲言又止的看了眼佟雪梅,好像特別不好說出口,佟雪梅感覺到了一定不是啥好事。
不過,不管是啥事都跟她沒關(guān)系,她才不會替周翠萍擔憂呢。
她恨不得這女人早點在她眼前消失。
成麗玲拉著佟雪梅走到墻根下一臉恐慌的說道,“周翠萍被……”
成麗玲覺得還是難以說出口,只是這事不是小事,她沒有權(quán)利隱瞞。
“真的嗎?”佟雪梅淡淡的問道。
“是,我親眼看到的。”
據(jù)成麗玲說,她當時將趙光海堵到屋里了,而趙光海來不及穿衣服,抱著衣服倉皇跑出了屋。
成麗玲進屋的那一刻,周翠萍兩眼一黑就昏過去了。
她當時就慌了,看著昏倒的周翠萍衣衫不整,她給她蓋好被子,之后就不知道怎么辦了。
那時候,知青點的人都沒回來,她連個商量的人沒有。
冷靜下來后,成麗玲只有去大隊部喊人了,順便將赤腳醫(yī)生張饒松找來。
張饒松給周翠萍吃了藥,又灌了一碗黑乎乎的草藥,不大一會,周翠萍才醒過來。
只是她醒來之后就開始叫,然后就踢打張饒松,成麗玲一個人都按不住。
見周翠萍發(fā)瘋,最后張饒松給周翠萍吃了一片鎮(zhèn)定藥,這才安靜的睡著了。
剛才,趙源宗和民兵隊長都在男知青屋里,他們是十分鐘之前到的知青點。
因為周翠萍吃了藥睡覺了,就跟唯一的目擊證人成麗玲了解情況。
成麗玲自然將她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說了,趙源宗氣的青筋暴起,重重一拳打在了門框上。
趙光海是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欺辱知青點的女知青。
知道事情鬧大了,他讓成麗玲看著周翠萍,然后讓李永勝回去抓趙光海。
趙源宗剛走沒一會,佟雪梅就回來了。
聽完成麗玲講的事情,佟雪梅不由得內(nèi)心竊喜,前世的仇難道就這么報了?
真是老天有眼,周翠萍前世對她做的惡,在這一世都應驗到她身上了。
她的嘴角輕微扯動,露出微不可察的笑容,只是轉(zhuǎn)瞬即逝。
因為在成麗玲眼里,她和周翠萍根本就沒有什么仇恨,她更不應該是這樣淡定。
演戲佟雪梅會,無非就是為了讓成麗玲和鄒倩不懷疑她。
只是她無法做到面對她恨之入骨的仇人做到心平氣和的去跟她說話,裝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佟雪梅只是輕聲說知道了,然后就進到宿舍里了。
成麗玲見佟雪梅如此淡定,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像是聽了一件極其平常的事。
她不禁感嘆,難道佟雪梅不知道發(fā)生這種事對于周翠萍是多么大的傷害嗎?
只是她一慣了解佟雪梅,平時就不是嘰嘰喳喳的人,或許她心里焦急,只是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而已。
要是鄒倩就不一樣了,她真怕說完之后,鄒倩會害怕。
她知道鄒倩在幾個人里面膽子是最小。
正思量呢,就見鄒倩回來了,她進屋就朝著自己的床鋪走去,重重的躺在床上,嘴里只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