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領一份。
“哦,這事啊,我知道,你二姨夫前幾天說是去廠子找了,只是廠子那邊說他什么檔案有問題,不給他發錢。”
譚雪順著廖春霞的話說道,“我姨夫一輩子也不容易,我二姨身體也不好,我表哥馬上要結婚,家里缺錢,當時想,要是這筆錢能給,他們就不用到外面借錢了。”
她姨夫和二姨都退休了,只是工資不多,攢的錢都給她表哥買房子用了,現在辦酒席的錢都沒有,自然家里就指著這筆錢了。
廖春霞放下碗,嚴肅的看了眼譚雪,“那咋辦,這錢不少呢,要是能給就好了。”
“單位說了,只要我二姨夫能把之前的事合適一下,其實,都過去這么多年了,說只要那邊處理好了,這邊的錢自然會給他的。”
廖春霞只顧和譚雪說話,等到她回過味來的時候,忽然看了眼閆松,“兒子,你咋不說句話呢?”
譚雪都急成那樣了,閆松卻只顧吃飯。
閆松抬頭看了眼廖春霞,“媽,這事我知道,譚雪上午去找我了。”
廖春霞恍然大悟,“你知道啊,那你倒是給出出主意啊,在一個,你不就管檔案的嗎?這方面,你應該懂啊。”
閆松當然懂,只是這忙他實在不能幫,不幫吧,廖春霞正盯著他看呢,估計就是想到他能幫譚雪。
“媽,這事不是旁的事,你不懂……”
“我是不懂,你不是懂嗎?你幫譚雪參謀一下。”
“媽,這個事不是瞎參謀的。”
“那個譚雪,”廖春霞看向譚雪,“到底咋回事你知道,你把詳細情況跟閆松說一下。”
“其實,也不是啥大事,我聽我二姨夫說,那年他跟人家比什么獎章,就說了一句話,當時也是氣話,沒有別的意思,被人聽到了,然后我二姨夫的工作也丟了。”
譚雪說的事話,廖春霞知道,他和譚雪的二姨夫是一個廠子的,當時也聽說過這事。
只是當時形勢不明朗,沒人敢幫譚雪二姨夫說話,自然就定案了。
閆松不清楚其中的原委,但是他已經聽譚雪說了兩次,大概的情況他也知道了。
譚雪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聽著好像事情并不嚴重,但是,這事畢竟不是別的事,涉及到很多問題。
只是廖春霞已經說了,他不能再拒絕了,“這樣吧,我回去看看,問問上級,看領導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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