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星期?”
祝楠大字形躺在宿舍的床上,然后漸漸變成了一個“工”字,最后變成了一個等腰三角形。
另一邊的陳曉嬋坐在書桌前,眼前放著兩個厚厚的臺詞本。
然后姍姍來遲的為某人辯解道“總不能天天有空吧……”
“一個星期跟你吃一頓飯,他當他是亞系聯盟的主席嗎?”
祝楠替自家“寶貝老婆”生了一肚子氣。
“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
“你又來了……”陳曉嬋輕輕嘆了口氣。
“我這不是替你生氣嘛。”
祝楠繼續說“你看看這開學一個多月,你倆見過幾次面,吃過幾回飯?”
“逛街我就不提了,這種事我簡直難以想象。而且你倆屈指可數的見面,還都是你提出來的。”
“唯一一次還有個人樣,也就是你替他默默遭冷眼的時候,這家伙還知道出來跟人打一架。要不然他現在保準已經被我打斷腿扔下水道里了。”
“每個人總要有自己的事情,而且同桌一定是在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好而努力的。”
陳曉嬋聽著自家閨蜜替自己抱怨完,這才開口“而且我媽常說,女人要管著男人,但也不能太管著。”
“什么意思?”
祝楠一個翻身,幾乎是雙腳在天花板上走了兩步,然后凌空轉體穩穩落在地上。
“大概就是……你得讓他明白你是他什么人,但也得讓他明白他自己又是什么人。”
“然后呢?”祝楠悄悄走到陳曉嬋身邊。
“然后,然后我媽說要想拴住一個男人的心……先打斷一次他的腿。”
陳曉嬋說著,笑著回身想要看向祝楠。
沒想到祝楠早已經站在陳曉嬋的身后,一伸手直接將桌子上的臺詞本奪走。
“暗戀……桃花源?”
祝楠疑惑的看著陳曉嬋“你要演話劇嗎?”
“對。”
“果然還是躲不掉的文青。”祝楠搖了搖頭。
“現在文青這兩個字都讓你們這些人給說成貶義詞了。”陳曉嬋皺了皺眉毛。
“天地良心,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你看吧,臺詞都差不多。”
“不愧是咱們文學系的,罵人都不帶臟字的。”祝楠終于反應過來,給陳曉嬋豎了個大拇指。
“那你去哪演?我可沒聽說咱們學校現在有話劇表演,倒是那個何辰搞得神學研究社,莫名其妙的在咱們江北火的離譜。”
“山人自有妙計。”
陳曉嬋得意的微微揚起下巴,看向祝楠。
祝楠突然想到一點,眉眼帶笑說“這是不管那個負心漢,準備放飛自我了?”
陳曉嬋撇撇嘴,有些猶豫,但還是想說“江濱柳是他演。”
“啊?!”
祝楠張大了嘴巴看著陳曉嬋,良久之后才一手扶額嘆息道“老婆你沒救了。”
“那你找一個考古專業的學生去演話劇,其他演員能同意嗎?”祝楠費解。
“他們只有演或者不演的權力,沒有提問的資格。”
陳曉嬋嘴角上揚,很是自信。她當然不會告訴祝楠,整個話劇社都是她家名下的。
“那白求安那邊呢?”
“他沒資格發言!”
陳曉嬋更自信的說著。
“嘖嘖,老婆你真夠霸氣的。不過我也是服氣你,您是如何做到科科年紀第一,然后一天一本書外加關心關心負心漢然后又處理一堆雜七雜八的事情的?”
“興趣使然啊?”陳曉蟬漂亮的眼睛里好像閃著小星星。
“興趣是人類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