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教訓讓白求安改變了打法,既然你想用簡單粗暴的方式解決戰斗,那他白求安也絕不會墨跡。
依舊是中刺對中刺,甚至兩個人還刻意的避開了對方筆直的刀鋒。
賭的就是到底是人的膽子大還是神的膽子大。
白求安自信滿滿,而眼前這個四翼神侍心里想的。
興許是四翼神侍不怕一個人會真的不惜命,自己只要再堅持一下就會完全占據先機。又或者先前在人工橋的退讓讓眼前這位高傲的神侍心中蒙羞。
白求安想不出更好的解釋去為這個也不知道該說是勇猛還是愚蠢的神侍去辯解什么。
因為直到最后一刻,眼前的四翼神侍都沒有做出絲毫要避閃的意思。
或許他最后已經想要動了,但那個念頭可能是在彼此的骸刀同時刺進對方的皮膚時。
人與神同歸于盡……
不,準確的說是神死了,人又死了一次。
白求安趁著那股玄而又玄的意識,奮力的拔出心口的骸刀,隨手丟在地上。
死的次數多了,白求安就總結出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經驗。當然,這對于其他人來說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似乎人在死亡之前仍會有意識,無論是頭被割掉還是刺穿心臟。總還會有極為短暫的時間存活在世上。
當然,也有可能是白求安這家伙對于死亡這件事本身漸漸的有了一些抗性。
白求安撿起地上四翼神侍的骸刀,同時還拔出自己的獄鳳。
稍稍猶豫了一下,白求安在耳返里說道“人工橋這邊死了一個四翼神侍。”
“哦。”
“或許你該派人來收拾一下。”
白求安習慣了虞定海這種賤賤的語氣。
“李慕斯他們已經去了。”
“他們還傷著呢,你怎么就把他們放出來了?”白求安有些氣急,雖說傷是好了,但多休養一下還是更好的。
“你不是也跑了,我攔得住嘛?”
白求安語塞,換了個對內頻道“你們到哪了?”
白求安回頭望了眼,看見了幾個人的人頭,就扔下骸刀,馬不停蹄的一邊朝著六號宿舍樓跑一邊說。
“四翼神侍的神源給睿群,骸刀收起來……”
白求安突然聲音一滯。
“怎么了?”
“我們在東步行街那邊的骸刀是不是沒有收?”
白求安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平日里都是后勤的人搞這個,久而久之他們就只惦記著神源,把骸刀這一茬給忘記了。
那頭一個人也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呀!阿德和延喜你倆也真是的,身為團隊大腦為什么連這么重要的事也給忘了呢?”
盧睿群先聲奪人,顯然這家伙心情極好。
孫延喜和阿德根本不理會盧睿群,回話道“現在我們再回去也沒有意義了,畢竟那么多人看著,骸刀肯定被人拿走了。”
“而且現在外面的形式不太明朗,雖然我們已經殺光了降臨在東步行街附近的神侍,但難保不會有其他區域的神侍沖進來。”
“呼,我會和虞定海說的,這件事引以為戒。你和阿德腦袋聰明冷靜,多上心。”
白求安嘆了口氣,這下失誤大發了。
雖然骸刀比不上神源,但卻也是十二殿排名第二重要和稀缺的資源。更何況殺傷力極大的骸刀一旦流入心懷不軌者的手中。
必然會在人群中造成極大的混亂,而要是落入神徒神使那些人手里,后果更是不堪設想。
等白求安跑到六號樓前時,戰斗已經結束了。
那人白求安認得,是金房友的1443小隊的副隊長曲剛學。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