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京城,紅色的法拉利拉法化身為一道紅色的閃電,轟鳴著疾馳在無人的道路上。
白求安看著時速表的指針直接提升接近100的數字,狂風拂過耳畔,身后愈發嘈雜的聲響讓兩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
“對方是改裝車,看樣子早有準備。”李慕斯不時掃過后視鏡,身后十余輛轎車緊追不舍。
“三面包夾,要么是對方想要把我們趕出勢力范圍,又或者人手不到位。要么就是想要趕我們進口袋。”
白求安的眼睛則注視著周圍的街道。
接著說“甩不開?”
“不能進市區……而且我也不打算進。”
李慕斯的嘴角微微上揚,看的白求安有點膽戰心驚。
“別太瘋,咱們現在可未必經得住轎車的告訴沖撞。咱們可不是神侍。”
隨即繼續說“這車對你來說貴嗎?”
“你隨意。”李慕斯連想都沒有想。
說罷,白求安直接拉開了安全帶,手腳像是有倒鉤一般死死的抓住車身,一點點踩著走上了車身。
這位前一秒還打算讓李慕斯謹慎的家伙,這會兒腦子里已經不知道在想多么危險的事情了。
“嘿,我說隊長大人,我覺得我現在這點膽兒大全都是在您的耳濡目染之下教育出來的。”
“別,我可擔不起……”
白求安每一個字說出口都喝足了烈風,而且還要喊出來才行。
背對李慕斯,白求安面朝身后十余輛告訴飛馳的轎車神情愈冷。
很顯然他們兩個今天入套了,按道理來講,今天應該也是李慕斯第一次和那個龔務亭接觸,對方就算知道自己被監視調查,也沒理由直接將目標鎖定在兩個人身上。
更何況李慕斯提前跟新郎官隱晦的透露過自己的行蹤以留下回旋余地,但……
晚上兩個人就直接被十幾輛汽車上演了一場圍追堵截。依照李慕斯以往的說話水平,沒道理直接被對方套出破綻才對。
還是說對方在識人判事上的造詣已經到了難以琢磨的地步?
“他們沒槍吧?”白求安問了句。
“理論上來講d級戰力只要時刻將注意力集中,完全可以規避子彈。而且……這兒是京城,他們沒槍的。”
李慕斯開始一直看著后視鏡,一心兩用。
因為白求安似乎有了其他的打算。
“我本來想直入老巢的,但看你的動靜似乎是想減輕些壓力?”
李慕斯其實猜到了白求安的想法,無非就是他們此刻的暴露側面印證了雙方情報上的成敗。
此刻任由這些人驅趕,真到了后面他們想出手的時候,就未必能輕松的擊殺他們。
“覺得我這主意如何?”
“很好……總覺得這一覺睡過來,你腦子更聰明了。”李慕斯笑笑,看了眼直道上一馬平川,就全然將目標放在了后視鏡上。
“求安,機會只有一瞬間。”
兩個人神色稍凝,已然全神貫注。
“原地等我。”這是李慕斯說的最后一句話。
站在車身上的白求安忽然感到一陣兇猛的后仰慣性,隨即刺耳的剎車聲以及面前驟然逼近自己的汽車擠滿了白求安的眼球。
白求安一個箭步,隨即微微上躍。
和相對而來的汽車呈一種白求安在空中沖刺的既視感。
早已摸向腰間的白求安就像從身體中抽出一把骸刀,獄鳳沿著車鏡上策平穩的橫在半空。
轟!
身后的法拉利已然再度油門到底,但饒是如此車尾也被一輛汽車猛地撞了一下。
而白求安則在空中轉身,獄鳳不動,仿佛已經插入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