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對于教書育人和文學歷史表現(xiàn)出了相當大的興趣。
其實陳賢對于讓女兒繼承自己的產(chǎn)業(yè)這件事。并沒有太多的執(zhí)念。對于他來說,只要陳曉嬋過的幸福。那她就很開心了。但他就是怕自己的女兒設(shè)施衛(wèi)生太過單純。然后被某個居心不良的小鬼給騙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幸福這件事是基于一定的經(jīng)濟基礎(chǔ)上。而陳賢對于“一定的經(jīng)濟基礎(chǔ)”,這幾個字眼的理解。
最少是一棟京城四環(huán)內(nèi)的寫字樓,又或者是一座四合院。再加上一個商場……最后再填上一個秘密的,只屬于女兒的小金庫。
而陳賢不知道,陳曉嬋的目的根本就不在是接手陳家的商業(yè)帝國。而是她想用這種方式掌握自己婚姻的主動權(quán)。
“爸,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接手了我們陳家的生意。以后成一個商業(yè)女強人什么的,是不是就可以……隨心所欲了?”
“隨心所欲?”一旁在之前不說話的陳媽頓時提高了音調(diào)。
“你想要怎么隨心所欲?”陳賢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他也意識到了陳曉嬋心里的小九九。
陳曉嬋的眼睛似乎閃了閃,說“比如說,可以隨時出去玩啊!又或者,婚姻自由什么的……”
啪!
“哼╯╰!”
陳賢不太高興,吃飽了。
……
慕斯酒店。
李慕斯在經(jīng)過了數(shù)個小時的昏迷之后終于醒了過來。白求安和韓箐卿提前被老管家派人通知,先一步到了李慕斯所在的房間里。
有醫(yī)療隊在,李慕斯的傷勢自然不用擔心。
不當場斃命的情況下,只要十二殿舍得下本,就總能夠把人救回來。而對于李家,想要救一個人的性命自然也不是一件難事。
從老管家出現(xiàn)在白求安眼前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今天的事情只是有驚無險。
“謝了。”
床上臉色蒼白的李慕斯沖著白求安咧開了嘴,至于白求安身邊的韓箐卿,這聲謝就是給她說的。
“記得以后還我一條命。”白求安拿拳頭輕輕拍了拍李慕斯的心口。
“我這話是跟韓小姐說的!”李慕斯翻了個白眼。
兩個大男人毫無笑點的再度咧嘴。
“你們聊,我出去逛逛……”韓箐卿沖著李慕斯和白求安笑了笑,隨即和老管家點頭示意。
“少爺,那我也先出去了。”老管家沖著李慕斯微微躬身。
“去吧。”李慕斯伸了伸手指。
兩人告退,屋子里只剩下李慕斯和白求安。
“大難不死啊。”白求安靠在椅子上,看著臉色慘白的李慕斯,沒忍住調(diào)侃道“感覺你這比當初大戰(zhàn)七個葫蘆娃可厲害多了。”
“那可是!我抗不抗揍不好說,但腰腎肯定是一流的。”
李慕斯自吹自擂,欺負白求安不知道“大戰(zhàn)”是什么滋味也沒個標準。而面對知根知底的李慕斯,白求安這會兒嘲諷什么都很無力。
“桐塢酒店的事你們李家的人都解決了嗎?”白求安只好岔開話題。
“桐塢酒店本身就不算多大的事,如果我們有備而去,沒準咱們兩個就能把那酒店上上下下殺個遍。”李慕斯言語間,多少還是有些積郁。
“情報問題?”
“不好說,我覺得這事兒和十二殿里的人也有關(guān)系。至少我沒碰見青白那家伙本身就很有問題。”
“如果是龔務(wù)亭提前給青白交代了呢?”白求安皺眉。
“不會的,那么多神侍還有神徒派的人。對方不會傻到把這種情報告訴給一個人傻錢多的小老板,那點投資對他們來說也談不上什么重要人物。”
“頂多也就是積少成多的那水滴溪流。”
“那你的意思是……”還不等白求安說出口,李慕斯就急忙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