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綾羅走上一棟四層紅磚樓,二層拐角,看見了虞定海正趴在欄桿邊抽煙。
“干嘛呢?”
“等著匯報工作。”
虞定海斜眼看了眼還沒欄桿高的宋綾羅,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找死啊!”
“抱歉丫頭,沒忍住。”
“我今年三十了!”
宋綾羅低聲吼道。
“我知道……可我比你大。”
“那也不準叫我丫頭!”
顯而易見,宋綾羅對丫頭這個詞很有偏見。如果在前面再加個“小”字的話,相信會更加有趣……不過至今好像還每一個人試過。
“今年有個叫白求安的新人,你知不知道是誰帶過來的?”
“白求安?”
“對,個子挺高的。長相也湊合。”
“如果沒有重名的話,那就是我帶的。”
“你帶的?”
“嗯。”
“是個狠茬……”
宋綾羅一五一十的把當時的場景完完整整復述了一遍。虞定海一陣沉默,幾乎一口抽完了半支煙。
“對,是個狠茬。”
虞定海復述了一遍。
身后的辦公室,門被一個老人拉開。
“定海進來聊吧……呦,宋丫頭也在啊,進來坐坐?”
“不了長老,你們聊我休息了。”
宋綾羅笑著打過招呼,自己往走廊盡頭走。
虞定海摁滅煙頭,然后跟著老人走進辦公室。在桌子對面的大椅子上坐下。
“身體好點沒?”
“失血過多,不是什么大事。”
“還不是大事?如果不是這些年服用神源,你怕是當場就死了。”
“咱們十二殿可不講如果,再說我這不是活的好好的?”
虞定海一臉瘸笑,這家伙可能是個天生的痞子料。
“醫療所去了沒?”
“去了,休息一下就好。命硬死不了的,您就放心吧。”
“那成,匯報工作吧。”
老人拉著臉,坐在主座上。
“雖然未羊和亥豬的情報定位愈發精準,但最近神侍出現的頻率也越來越高了。一個多月我在安師就碰見了兩次。”
“嗯,這個我知道……安師地理位置特殊,腳下大墓不少。說不定有神族感興趣的東西,我會向上面反應。”
“而且其他地方,列如那些個小國,一年也未必有兩起空間動蕩。”
“還有輪換的事兒……”
“怎么不說說你帶回來的新人?他的報告好像很有嚼頭啊。”
“那雜種在巷子里應該有兩秒左右的遲緩,但除了一個張景還有白求安外就再沒有其他人出現的痕跡。”
“所以……我懷疑他們兩個人中有一個進入了結界。”
“你的選擇是白求安?”
“他的衣服前后有一道骸刀整齊切割的痕跡,我們的人拿去檢測發現這就是白求安的血。但事實上白求安整個人身上都沒有傷痕。”
虞定海一臉匪夷所思。
“你是說……”
“而且他肯定進入了結界……所以他很可能是一個先天覺醒者。神性等級很有可能高的可怕。”
“傷口快速愈合?”
“可能是這一方面。”
“而且在隨后的體育加分考中,這小子的成績突飛猛進……不符合正常的進步常理。”
“明白了,我會向上面反應的。”
“還有什么事嗎?”
老人搓搓臉,有些困了。
“沒了。”
“那好好休